霄通常九点半醒,赖床赖到快十点再爬起来去训练室,今天早上跟闵沣言约的九点,他定了八点半的闹铃,痛苦地从床上爬起来,哈欠连天地洗漱完,早饭都顾不上吃,就拿着身份证录取通知书等材料出去了。

九月初,阳光正盛,闵沣言站在基地别墅门口的杨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照在他身上,他身上带着光,笑容清浅,温柔得醉人。

贝霄忽然发现,闵沣言看着英俊锐利,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脾气也很好。

他走过去说:“走吧。”

闵沣言垂头扫了他一眼,问:“昨晚熬夜了?几点睡的?”

“十二点吧。”

“不是让你早点睡么?”闵沣言拉开车门示意他坐进去,说:“下次再不听话,就扣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