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但他清楚,这对萍娘来说,反倒应该是好事一桩。
所以他郑重点头,拱手作揖:“自当如此,龚某清楚。”
再无之前油嘴滑舌的模样。
秦慧因目送他离开,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倒头栽进雀喜怀中:“和这种人说话最麻烦了,头疼。”
雀喜帮她按摩两下,轻声说:“小姐若是不喜,大可以直接拒了他,又不是什么要紧事。”
“您何苦受这些罪?您还病着呢,养好身体才是最要紧的。”
“是要紧事。”秦慧因抓住雀喜的手,“你也坐下,这点心做的不错,你尝尝。”
说头疼,实则也不算疼,只是觉得不适应,不喜欢。
雀喜坐下吃起点心,从龚嘉盛联想到秦慧因吩咐的其余事情,顺便说起:“最近真如你所说,来了不少流民,不过我还没找到你让我找的人,你先前给我买米粥的钱,也要花的差不多了。”
“再拿就是。”秦慧因眉梢流露出些许无力,低声说,“钱赚来就是要花的。”
只是她那点钱,在天灾人祸面前,那般微乎其微,无非是求个心安。
“嗯。”雀喜继续说,“你让我买的刀也买到了,不过肯定没有家中的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