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瑅灵从出生起就什么都不缺,因此对赌博这种以小博大的概率游戏不太感兴趣,只有偶尔去赌博业发达的城市旅行才会玩一会。
而现在,在格外明亮的灯光下,她的兴趣被调动起来一点,换了筹码,随心走到一张赌桌旁。
巨大的轮盘桌,围了一圈的人,每个人都兴致勃勃。
方瑅灵注意到,在穿着制服的荷官对面,站着一个年轻瘦弱的印尼少女。
她捏着少得可怜的筹码,押在“单数”上,手部发抖,额头和后背都出了汗,焦虑不安,紧紧盯着荷官的动作。
水晶吊灯悬挂在她头顶,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氛的味道,而女孩的气质和这里格格不入。
银色的小球在转盘上飞速地跳跃,随着它坠入凹槽,结果公布,女孩的整张脸变得惨白。
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走出来:“连同你向我们借的钱,你已经全部输光。”
女孩哀求地说:“请再让我来一局,我妈妈生病了,我真的很需要钱。”
“现在不是你能不能赢的问题。”经理说,“你已经没有筹码,不可能再赢,欠下的钱,要怎么支付?”
“我没办法......”
“没有钱的话,把你的衣服留下。”经理的目光打量着女孩的身体,“或者,你也可以把你的手留下。”
女孩为难地脱下一件外套。
经理重申:“我说的衣服,是指全部。”
围观者多为男性赌徒,心照不宣,发出起哄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