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瑅灵在宿醉的阵痛中醒来,昨夜的记忆残留在她的脑海原来她醉酒后的风格,是超出自己故意界限的奔放。
但她对结果没有印象了。
礼服被挂在离床不远的衣架,方瑅灵低眸一看,身上完整地穿着一套鹅黄色的真丝睡裙。
丝质布料贴肤,而她也隐约记得,谈亦的掌心摩挲过她皮肤的感觉。
方瑅灵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是幻觉吗,还是谈亦真的给她换了衣服?
她扯开衣领,胸口的皮肤一片光洁,雪白无暇,没有人为制造的痕迹。
他们应该,什么都没发生。
今天是工作日,本应去恒策上班,但她这人缺少敬业精神,身体有点不舒服,就直接请假了。
舌头上的痛感还很清晰,她怀着记恨的心理,没有将请假的消息发给谈亦,而是发给了徐锐。
虽然,谈亦很有可能察觉不到她在记仇,察觉到了也不会在意。
谈亦比平时晚一个钟到公司,先是开了个早会,随后回到办公室。
方瑅灵请假的消息是徐锐转达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