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意的。

又是故意的!

陆泽蔚汗都出来了,但并没有去责问,而是在?将棉胎铺上去的时候,才出声:“这个阶段什?么诀窍?”

良馨拿着木尺撑在?席子上,就像是从前的地主婆拄着拐杖站在?地头,监视着长工,“棉胎摆正,铺匀,一定要很平,不能?有任何鼓鼓囊囊,没有什?么诀窍,用眼看,用手撕。”

陆泽蔚蹲在?席子上,小心翼翼摆弄着棉絮,因为?席子很滑,稍微一用点力,棉胎就会?带着好不容易铺好的被里一起?跑,一旦跑了就得将棉胎掀起?来,将下面的被里重新铺匀,这势必会?比之前的第一步更麻烦。

良馨站在?陆泽蔚身后,他的白色衬衫掖在?绿色军裤里,蹲趴在?席子上时,宽肩窄腰,后背肌肉微微拢起?,似乎快要将白色衬衫撑破了。

但最让人移不开视线,或者说,最不让良馨自在?的,还是他的腰臀之间的弧线,看上一眼,就莫名口干。

陆泽蔚单手撑地站起?身,回?头看见良馨的脸,又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太?阳,“这样算摆正了吗?”

良馨用木尺指了几个线头,“你拆线的时候是生拉硬拽的?把翘起?的地方撕掉,重新铺平。”

陆泽蔚二话没说,像是突然收到?命令趴下做俯卧撑,膝盖弯都没弯一寸,就将双手撑到?棉花上,还没撕,臀部?就被木尺点了几下,他背脊下意识一紧,单膝跪在?棉花上,回?头看着良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