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接着说道。

“我……放心什么……和我又没有关系。”

“你一点都不关系姐姐的身体吗?”

“是,是关心啊。但是……就算留下伤痕也掩盖不了你的美。”我到底再说什么呢。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身后传来康斯坦斯洗头时摩擦头皮的声音,让我听了浑身发麻,更说不出话了。

“那时我还以为自己疼晕过去了,并不是真的死了。可能确实刺穿了心脏啊,难不成我的心脏是长在右边的?反正第一次自杀就是这么失败的,这次福克斯并不知道。”康斯坦斯开始‘哗哗’地冲起头发,不时有水溅在我的背上。

“第二次的时候是割腕,嗯,准确的说已经不是割腕了,而是断腕。”

“好了!求你不要说了。”我想想就觉得浑身难受。

而康斯坦斯又把她的手伸到了我面前,她圆润的手腕上也还有着一道深深的伤疤。

“就是这一次我明白我的身体好像和普通人不太一样了,就算不死,我也不觉得自己的这只手能保的住,可是当我有一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它又长回到了胳膊上,虽然伤痕异常明显。我大概不会轻易死掉。但是如果脑袋和身子分家总该死了吧?”

“然后你就想了那个办法?”我不禁抓住了她的手腕,摸着那道伤疤,还好早晚会痊愈的。

“不,之前还有一次。就是被福克斯那个家伙发现我在密谋自杀的那次。我终于想办法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了,我确定不会有一丝连着的,但是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它和身子又融为了一体,是福克斯帮我安放回来的。”

“然后他就把你像那样捆着吊起来了?”

“那我还怎么尝试那种你认为的匪夷所思的自杀方式啊?可以放开我的胳膊吗?我还没洗完。”

“对不起。”我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手腕。

“要不是我用了最后那种自杀发生,他可能并不会像你看到的那样对待我。他只是把我限制在了这座岛上,但是要怪也得怪他多嘴,‘你就尽情地想怎么自杀就怎么自杀吧,反正你也死不了,除非你的脑袋和身体彻底分家超过三天。不过我虽然不是一直会在这里盯着你,但是我会至少三天来一次的。’这样我才明白了能让自己真的死掉的方法。”

“吸血鬼确实都是话痨。”我发自内心的附和道。

“在这个岛上,乌鸦和秃鹫那种食腐肉的鸟都是很常见的,虽然我也不知道它们都是什么鸟,毕竟这里好像常年都是丢弃尸体的地方,它们来这里觅食已经成了习性,所以我就想办法抓了一只估计足够可以带得动我的脑袋的大鸟,把自己的脑袋和它的腿绑到了一起,然后割断了自己的头。它早晚要飞走的,只要它飞离这座岛,觉得不舒服弄断把我的头和它连在一起的绳子,我的头颅就会掉到大海里,那样任那个福克斯,不光是他,任谁也没有办法在茫茫大海里把我的脑袋找回来。”即便是现在,康斯坦斯说起自己的这个自杀方式还有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