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雯瑞也被我问懵了。

“大姨妈……你早上说大姨妈来了对吧。”

雯瑞的内裤上一点血渍都没有。

“是……是我搞错了。你别紧张，来了的话我会告诉你，也会注意安全认真处理掉的。我知道现在街上还有游荡着的嗜血者多赛，我不会让他们闻到味道找到我们的。”

不对不对，我想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些。

“我床单上的血渍……”

“痔疮……”雯瑞沉默了一下，扭扭捏捏地说道。

“痔疮？”

“嗯。”雯瑞躲着我的脸点点头，“痔疮……”

“别开玩笑了，痔疮要是会流那么多血，是得有多严重。”

“那你还要问！”该来得终于还是来了，雯瑞用她得小拳头在我的身上一通猛捶，当然脚下也没有停着对着我的小腿和脚趾不是踢就是踩。

“天呢，我都做了什么？”答案已经不言自明了。

爱丽丝说的并没有错。而且居然被她在超知预像里看到了，太羞耻了。

“什么都做了……”雯瑞停下了拳脚把额头抵在了我的胸口，“你心跳得好快，比昨晚还快。”

何止是心跳快，我都快要窒息了，我心里升起了一种罪恶感。

“我不是个孩子！我是个成年人，可以对自己的决定还有行为负责。”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有问出口，怎么能够去问女生这种话呢。为了安慰当时失魂落魄的我，不会，雯瑞不会做出这么没有理智的事情，但是……在本能面前理智也许根本不存在，本能？

胸口被狠狠砸了一拳，虽然没有痛感，但是好像感觉自己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我低头看着怀里的雯瑞，“你……喜欢我？”

又挨了一拳。

“什么时候？我们一起住在那栋房子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