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感兴趣，我喜欢真真正正的女人。”

“真可惜。”

“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这都是怎么回事了？你去里肯医生的诊所偷什么？是谁委托你来找我的？我们现在要去什么地方？”

“亚历克西娅小姐，您还真是性急啊，不好意思，您说太快了，我没记住，第一个问题是什么来着。”

我差点被他气晕过去，“你说你不是去偷里肯医生的东西的，那你是去偷什么的？”

“去偷书，不过里肯医生的书里写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反正是看不懂，也没兴趣，我是去偷这两本书的。”他从怀里掏出了两本我相当熟悉的书。

一本硬皮书和一本羊皮书。

这不是我得到的那两本回忆录吗？在他手里……

原来如此，火灾那天我正是想接着大火把它们烧掉的，没想到却落到他手里了。

“你看过了？”

“没有，其实这两本我也看不懂，因为我不懂拉丁文。”

我下巴差点掉下来。

“您不用这么吃惊，又不是每个吸血鬼都是学者。反正长老会里有人懂就好了。”

他提到了长老会，“你也是长老会的人？”

“‘也是’？您还认识其他长老会的人？亚历克西娅小姐，您真不简单啊。”

“呃……”

“让我猜猜是谁，嗯……该不会是伯格娜那个老太婆吧？”福克斯笑着看着我，“被我猜中了！要说她可真是拼了，守身守了几百年，现在为了扩张自己在长老会里的势力都开始找男人了。不过我倒是没想到米奥斯会从了她。该死的，那家伙连伯格娜那种老女人都能接受，居然不肯接受我。”

“等一下，你刚才说你喜欢的是女人和女装吧。”

“没错。”福克斯很诚恳地点了点头，“我是喜欢女人，但是我喜欢男吸血鬼。”

这都是什么奇怪的癖好！但是不管怎么说，大概不让他知道米奥斯在追求我是最好的。

“你为什么要那两本书？你在为谁工作？”我隐约觉得开启血祭的事情似乎和聚集在这里的吸血鬼们也扯上了关系，而且是有很重要的关系。

“怎么又多了两个问题？看在您这么漂亮我就勉为其难回答您吧。吸血鬼只为自己工作，我要这两本书也是为了我自己。”

“你自己都看不懂。”有机会的话我得把那两本书偷回来。

“我看不懂，有人能看懂就行。”福克斯拍了拍书，把它们塞回了怀里，“下一个问题。”

“是谁委托你来找我的？”

“不知道。”很简洁的回答。

“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是谁委托你来找我，就按照他说的做？”

“但是我按他说的做确实拿到这两本书了，交易的前提条件已经达成了，我们吸血鬼不是不守信用的人。”

“好吧。”吸血鬼不会说谎，而且我也相信这个看上去脑子不太灵光的吸血鬼，“那我们现在要去什么地方你总可以告诉我吧？”

“我不知道。”依旧是很干脆的回答。

“你说什么？”

“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就把我领到了这破船上，让我吐得为都快出来了！”

“这可不是破船，”从下层得甲板传来了拍打船体的声音，“如果您敢再侮辱我的船我就把你们两个都丢进水里喂海龟，刚才您的呕吐物弄脏了船身我都没有计较。”

“喂！船老板，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我们刚才说的话，这个人都听见了？”我伸手指了指脚下。

“不用担心，他爷爷、他爷爷的爷爷，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