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开了她的衣服,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不过你的眼力可真差,不好意思我其实是男人。”
“那你们为什么要……”这次轮到她吃惊了,她不停的左右环顾着行刑室,“你们的女人呢?我知道了,在外边等着呢是吧,很有魅力的女人吧,吸引了你们两个男人给她卖命。”
她很快又恢复了刚才让人厌恶的语气。
“你们要不要试试?我可能比你们现在侍奉的女孩还要好用,不管是超知能力还是身体,试一试总不亏对吧,你们先拉一个其他人来杀掉试试我的能力,或者想先试别的也行,她在外边现在看不到吧?来吧。”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谄媚的努力扭动起身体,终于明白死到临头的她已经没有了刚才高傲轻佻的态度。
我对她的厌恶却好像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情和怜悯,但是已经不可能停手了。
“对不起,”我举起了刀子,“我保证一刀毙命不会有额外的痛苦。”
“不对,这和我看到的不一样啊。为什么你是男人,为什么我会死?”
“对不起。”我有说了一遍之后把刀插进了她的身体。
她终于不再聒噪了。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的血明明已经都溅在我的身上了啊。
发觉异常的我,把刀子留在她的体内,看着自己沾满血的双手,跪在没有了生息的女囚犯旁边。
为什么没有超知反应?那个要害部位是里肯医生在身体上标注过的,绝对的一击致命,血也在我身上。
我的超知能力消失了?本来我作为目前已知的唯一一个男性超知能力者就很奇怪,所以现在超知能力忽然离我而去了?
不会是这样吧,也许只是我刚才洗澡没有洗干净,身上还留着之前那个男人的血迹?
“这次看到什么了?”安德烈可能只是认为我还沉浸在超知反应带来的生理痛苦中,并没有发觉异常。
我听见他已经在给女尸松绑准备把她也丢进刚才装着男人尸体的裹尸袋里一起处理掉。
“噗!”这大概是他把刀子从女人尸体里拔出来的声音。
“噗!”为什么是两声?
“噗噗!”三声四声?
“安德烈?”我意识到情况不对,急忙抬头看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