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秀恩爱的人气死了，我悻悻地丢下他们走出了房间。

不过倒也不算没有所获，至少我明白了里肯医生的身世怕是还藏着什么连她本人都不知道的秘密，而那个按里肯医生的话来说算是幸运的倒霉小偷，也不是要去偷钱财那么简单。

有一个娇小的挡在了我的面前。

“你有什么事吗，小妹妹。”

“谁是小妹妹汪！”玛蕾拨开了我放在她头顶的手，“你的年龄还没有我年纪的零头大呢。”

“那我应该叫你老太婆？”可能是平时总被雯瑞欺负，我发现戏弄这个几乎和雯瑞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家伙很有报仇的感觉。

“你才是老太婆汪！”

“我的年龄还没你的零头大，你自己说的。我要是老太婆，你岂不是老老老太婆？”

“呜呜呜……汪！”

听到她嗓子里发出的低吼，我怀疑她可能要变身成巴尔斯维克扑过来咬我了。

“啊！”吓我一跳，我推测错了，她没有变身成小猎犬的样子，而是直接咬上来了。

“呸呸呸！”不过她好像没有汲取在哈斯勒的地下秘密基地里咬我时教训，“什么东西，味道太奇怪了汪。”

我看着自己胳膊上被玛蕾的利齿咬出来的两个小孔。虽然身体被戳出洞也不是一两次了，但是我自己好像还没有体味过里肯医生注射到我身体里代替血液的液体是什么味道的。

我一边想着一边把被咬破的部位凑到了自己嘴边，轻轻吸了一口，“什么味道也没有啊。”

可能是吸血鬼的味蕾比普通人来也丰富敏感很多吧。

“啊！”玛蕾忽然涨红了脸盯着我，“间……间接接……”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搞不清再说些什么。

“可以让我也尝尝吗？”米奥斯凑了过来。

“哎？”

“里肯已经告诉我她对您做了改造，既然不是血，就不违反我给自己定下的不吸活人血的誓言了，我就是有点好奇这种能代替血液让您活着站在这里的是什么液体。如果它能代替血液，那是不是吸血鬼也可以通过喝这种液体而不是吸血来活得能量活下去呢？”

“好像有道理。”我不假思索地把被咬破的胳膊伸给了米奥斯。

“啊啊！”玛蕾双手捂着脑袋又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