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被男人们改造成受虐狂了吗?”

“并没有,大概原来就是吧。”

“还真是自暴自弃的说法。”那边已经有人在招呼雯瑞端酒过去了,但是她并没有挪动步子,“库罗依呢?”

果然还是问到了这个问题,我抬头看了看天……天花板,不过雯瑞也明白我的意思了,因为她又踢了我一脚。

“不会有事的,它每天晚上不都偷偷溜出去吗?”

“如果它明天早上没有回来你就死定了。”雯瑞端着酒走掉了。

“您弟弟的情绪好像有些暴躁。”米奥斯坐下来和我搭话的同时向保罗打了个响指,“两杯血腥玛丽,谢谢。”

“对不起,我不喝那个。”我对血腥玛丽好像有了些阴影。

“为什么?”

“不够劲,女人才喝那玩意。”我随口说道,“我是说你为什么要喝给女人喝的酒。”

“因为很像血浆,至少看上去。”看样子米奥斯还要把扮演吸血鬼的游戏进行下去,“在舞会上,您说有事想问我,等出来再说,现在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