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哼哼着。
“什么?你说你想先伺候老子?”
这个男人脑子里在幻想什么?不过也好,有本事就先冲我来!
“你说你不是失忆者,所以想说伺候完老子之后让老子放你走?”男人脑子里的妄想剧场还在继续,“好啊,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不过因为他的自言自语我也明白了一件事,他说的“不是”指的是我不是失忆者……不对,我是失忆者啊,我的思绪有点乱了。而且他是怎么判断我是不是失意者的,是刚才把我拉到身边闻的时候?可以通过味道辨别一个人是不是失忆者的?不过他显然时辨别错了。该不会这也是他的妄想吧?
容不得我再多想了,他已经把手伸向了我的裙子,为什么我总是遇到这种事,伦敦的男人都有暴力倾向吗?嗯,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果然可能都怪我长得太美了。
“呜呜呜!”
“什么?你说你想自己脱?”男人的妄想症又犯了。
“嗯嗯嗯。”不过我急忙点头。
“好吧,量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可以乱叫,不然我一拳打扁你的漂亮脸蛋。”男人整人都跨坐在了我身上,解开了捆着我手的皮带,并且把他的内裤从我的嘴里拔了出来。“开始吧,你表现好的话我就放你走。”
我把手放在腰间,抓住了裙腰。
“别害羞,老子已经等不及了。”
不用你说光我也知道你等不及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裙子连带里面的内裤一齐猛地脱了下来。
男人不出所料地张大了嘴巴愣住了,这对他地冲击有点大,虽然他已经看到了,但是至少从生理层面看,他还没有能接受我是男人这个事实。
正是利用这个间隙,我伸手在背后的床头柜上摸索着,刚才我看到这里应该有个花瓶的,只要照着他的脑袋来一下……
然而我并没有摸索到我想要的东西。
是虽然预想中的花瓶没有抓到,但是我却摸到了另外一样东西。
匕首?这个东西之前就在床头柜上吗?为什么我刚才没有注意到?
这次,在我看着手里的匕首发愣的时候,和我面对面的男人却已经清醒了过来。
“竟然敢耍老子,你们两个都去死吧。”他把巨钳一样的手伸了过来。
“噗。”匕首捅进了男人的胸膛。
我和男人都愣住了。
首先反应过来的还是他,因为他已经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摁倒在了床上。
“噗。”又是一下。
“噗噗噗。”我一边哭着一边不停地刺向男人的胸口,直到他无力地趴在了我身上。
就保持着这种姿势不知道待了多久,我知道自己的呜咽声已经停止,心脏也不再疯狂地跳动之后,把男人慢慢从我身上掀翻到了地上。
那支匕首还插在他已经被我捅得千疮百孔地胸口上。
看着自己沾满了鲜血的双手和身体,我又开始不争气地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这次做得确实有点过分了。”一股温暖而柔软得触感从我的身后传了过来。
“康……康斯坦斯?”我扭过头得时候已经被她搂进了怀里。
刚才她还紧闭着双眼,嘴里塞着东西,但是现在不但醒了过来还完全恢复了自由。即便我还处在杀死了刚才那个男人的震惊之中,可还是大致明白了所发生的事情的经过。
这是康斯坦斯安排好的,或者至少是在她可见的未来预像中可以意料到的,就像上次她设计了出租车司机的事件一样,而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让我……杀人。
“你在生我的气?”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生气,如果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