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

许玉潋茫然?地拍了拍度洲的头,丝毫不知道自己才?是在场唯一的受害者。

已经被别人当成骨头啃了一遍,身上?这里一块痕迹那里一块痕迹的,浑身都是怪物热潮期留下的浓烈气味,被以怀孕为?目的缠着作弄了半天,还?在担心始作俑者的安危。

喻期初都能想象出度洲是用怎样拙劣的借口哄着人乖乖让他弄。

随便说点不舒服、难受,又能得到下午时收获到的奖励。

大概是雄性的本能,平时面对?着许玉潋蠢得像条狗一样,到了这种时候总能找到最利己的一条道路。

喻期初冷笑出声。

“没看?见潋潋说难受吗?死玩意,把潋潋给我。”

度洲在喻期初这里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原本的姓名,他眼睛颜色恢复到正常模样,抬起头看?了许玉潋一眼,感受到身前的人仍在微微颤抖,很不舍地低声问道:“宝宝,是不是我刚刚做得还?不够好?”

怪物很愿意在刚刚那种事情上?下功夫钻研。

“你能懂什么,把人给我。”喻期初伸手?就是往他头上?用力一拳,“潋潋都已经哭了你还?敢这样对?他。”

许玉潋确实哭了,本来一开始还?好好的,后来被度洲亲得呼吸不上?来,腿也生疼后就有点忍不住了。

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但真叫他说出哪里不舒服,又觉得很难为?情。

度洲感受到小雌性的心情,终于?屈尊抬头看?了喻期初一眼,“那我怎么办?”

“把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