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用贴来形容呢?
在水下时的怪物还有着鳞片遮挡,到了岸上变成了人形反而和他们差不?了多少。
除了手臂上仍然存在的那些银白色的鳞片,完全看不?出他怪物的身份。
怪物缺少正常人的思维,只通过本能行事,但他平时对其?他的事情也并不?感兴趣。
这里的人们称呼他为?山神。
不?是的,他就?是个有奇怪能力的怪物而已。
他百年如一日地活着。
以往的热潮期从来没有这么剧烈过,怪物可以随便泡在水里应付过去,可这一次,热潮期是从他在河里咬了别人一口后突然开始的。
新?来的小雌性在皮肤上下了毒一般,让怪物自己都?觉得身体失控。
其?实怪物一直觉得自己是劣种,如果他再优秀些,他就?会变成和他哥哥差不?多的模样?,除了眼睛和血液,其?他都?和人类没有差别。
他知道自己的雌性更喜欢那些奇怪的人,所以在岸上时他一直保持着这种形态。
但怪物不?知道这样?是多么越线的事,他自己不?穿也不?让小雌性再遮着,就?那样?明晃晃地朝着人翘着,因为?喜欢,所以压着许玉潋往自己怀里挤。
那根本不?叫贴。
浅蓝色衬衫已经失去了作用,热度如锋利的剑刃划过柔软无比的人类肌肤,几乎要融化掉许玉潋的皮肤,从那里直接化了进去。
小蝴蝶推拒在怪物身前的指尖都?蜷缩了起来,葱白的指尖如柳叶般微微弯着,难以形容的感觉让他有些失去对四肢的控制。
他的声音隔着怪物的掌心,再尖锐的惊呼声也被蒙得含糊。
浓密纤长的羽睫如同大雨夜濒临坠落的蝶翼,水光重量变得越发明显,几乎让许玉潋合上眼皮。
怪物没有再进一步动作。
在漆黑一片的换衣室里,他盯着许玉潋潮红的一张脸看得出神。
晶莹的眼泪挂在青年眼睫上摇摇欲坠,似乎察觉怪物变得安静,许玉潋抬着眼偷偷去看他,还没等他看清,怪物突然低下头舔了上去。
泪珠被湿热的舌卷走,这对于青年来说?是极为?陌生的体验。
眼部?敏.感,正常的温度已经烫得惊人,何况是处于热潮期的怪物。
他被迫蜷缩起腰身,想要以此来获取些安全感,纤白的腿毫无遮.掩地从怪物腰侧伸出,又紧紧夹住轻微地打着抖,裹了层白袜的足弓绷出道脆弱的弧度。
怪物从中得到了新?的灵感,他亢奋极了。
他的手里湿漉漉的,全是雌性呼出的热气和控制不?住的涎液,香得要死。
外面的天色变得更黑了。
许玉潋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了。
他甚至抽不?出思绪去思考这些。
他前所未有的狼狈,狼狈得他甚至觉得自己即将丧命于此。
黑暗喧嚣的时刻,许玉潋被化成人形的怪物按着脖颈,撬开了幼.嫩的口腔,深深地用自己止住了那脱口而出的哽咽。
连舌.根都?要舔了个干净。
死死地往里抵,吃得仔仔细细。
许玉潋能感受到对方不?停地挤压着自己的空间,和平时普通接触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眼尾红红的,随着呼吸,锁骨处不?知何时已经冒起了层薄薄的汗珠。
断了线的泪珠零零散散的,要在怪物的手里聚成个小湖泊。
怪物抵着他的额头,叫他潋潋。
意识模糊的小蝴蝶恍然间想起来,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河边,那个咬了他脚的怪东西。
怪物偷听了雌性和哥哥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