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辞愧腰间,解开他随意包扎的纱布,开始酝酿泪意。

许玉潋是擅长哭的。

小?时候闯祸,他没少靠着装哭躲过父亲的教训。现在到了用眼?泪的关键时刻,他反而有?点吃力了。

“怎么才这么点啊?”

白皙的两?个手掌举在自己面前,许玉潋皱起鼻尖,有?些不满。

覃辞愧看他把掌心里的眼?泪放到自己伤口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