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让许玉潋答应。

许玉潋被他咬着耳尖用?牙齿磨,打着抖,根本说不?出话。

要不?然就是在察觉许玉潋走神的时候,疯狂地问他,“兄长在想谁?”

许玉潋很害怕他这个问句,因为重复极快的短句里,代表着的是同频/率的、发了/狠的动作。几乎要在里面,再凿出个储存东西的凹陷来。

但?目前为止,宁肃羽也还没被许玉潋踹下过床。

他过于擅长察言观色,总能在许玉潋开?始不?高兴的时候,软下声线去轻吻着哄人,箍住森*晚*整*理许玉潋的腰,缓和地去触碰那个点,等到许玉潋散了脾气,他又?开?始得寸进尺。

莫名和谐的,三?人在状元府里就这样度过了一周。

但?宁肃羽已经开?始不?满足于此。

“我想和兄长结亲。”

宁肃羽已经开?始筹备结亲需要准备的东西,被发现的那天?,迎上许玉潋不?解的视线,他冠冕堂皇地解释道:“采补之事与冲喜类似,等结了亲,天?道承认了我们的关系,治疗肯定会更加有效。”

“这、这怎么行呢?”

治疗和结亲在许玉潋看?来,完全就是天?差地别的两件事,他怎么能和宁肃羽成为夫妻关系。

宁肃羽察觉他的逃避,反问道:“怎么不?行了?兄长,我的确怀着其他的心思,你?知道,我也不?藏着。”

“但?这件事对你?的身?体有益,为了拒绝我,你?连自己的身?体也不?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