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片往旁边挪了挪,停下来后就把自己铺在地?上的衣服给扯了过来,直接在屋顶上跟闫循观划出了个分界线。

扭开脸,只留个后脑勺给对方看。

闫循观甩着手上的荷包,叹了口气?,“怎么脾气?这么大?”

闫循观今日还打算要取走这藏在黎都内的妖族性命,现在见了面,言语倒比刀剑先行交锋,最奇怪的是,他还说不过对方。

看着胆子小,但又完全不怕自己。

接近凌晨的时间,空气?里弥漫着春日未消的冷意?。

带着一堆捕妖工具的国师大人和他要抓的那只小妖怪坐在一起,安静地?听人嘟嘟囔囔地?反驳他,身上还鬼迷心窍地?留着几天前捡到的荷包。

十分新奇的体验。

大概在二十年前亲眼看着师傅死在妖族手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和什么妖族心平气?和的共处一室过了。

并不令人讨厌。

无法想象,那些残忍无比的妖族里,会有这样特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