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娇,日后说不定还有陈娇娇张娇娇。与其让别人惦记,不如在此之前将朝天椒种子让出去,捞份功劳。
正因如此,她才来了县衙。
正是晌午,烈日当空。街道上无甚行人,略显寂寥。
府衙门口,两个当值的衙役站得笔直,额上被晒出了热汗也不曾伸手去擦。
虞薇念蹑步上前,道:“官爷,民妇是西家屯的,有事要寻徐师爷,还劳烦二位通禀一声。”
其中一人瞧着虞薇念有些面熟,试探着问道:“虞小娘子?”
“是我。”虞薇念抬起头,才发现问话的正是当初领着他们去西家屯的姚衙役。
“您在这侯着,我这就去禀了徐师爷。”
得益于陆解差,虞薇念在县衙算是混了个熟脸。姚衙役并未过多询问便去通禀了徐师爷。不多时,便将人领去了后衙。
简单寒暄几句,虞薇念拿出泛红的朝天椒,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
至于朝天椒的来历,用的还是对周伯恩讲的那套说辞。
“你是说,这东西产量比粮食高,价钱也比粮食贵?”徐师爷忍着舌尖的灼痛,看着手中缺了一角的小玩意儿。
虞薇念弓着身:“不敢诓骗师爷您。去岁家中种了四亩地,每亩地能产鲜椒近八百斤,即便是晒干了,也能有两百斤。”
“鲜椒不易储存,需晒干了才易存储。目前干椒作价百文一斤。如此算来,一亩地能得二两银子。且此椒种于旱地,并不耽搁种水稻。”
虞薇念顿了顿,又道:“韩大人心系辽安百姓,赋税十只取其二。若是将此椒推广开来,不论是庄稼户还是衙门,都能增些收入。”
徐师爷拧着眉,心中计较着虞薇念所说之话的可信度。
“恕老夫多嘴问上一句,此等好物,虞小娘子为何分于他人?”
虞薇念惶诚惶恐,恭敬应着:“当初我等流落他乡,食不果腹衣不遮体,每日睁开眼想的事都是能不能活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