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拳头,咬着下唇,转身往楼梯走去。
不就是十八楼吗?
难不成还能难到她吗?
与此同时,盛柏弈刚从电梯里出来就有些后悔了。
那个丫头,不知道会不会在下面干等着。现在天气有点冷,指不定要感冒。盛柏弈刚才还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给霍思恬屁股上来两巴掌。
可是转念一想到那个小丫头人不大脾气倔的样子,生怕让她感冒了,便又坐电梯下去。
一上一下,没有看到她的人。
再上来的时候竟发现这个丫头正好从楼梯口出来。满头大汗的,明明是冬天,愣是逼出了一头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
她看向盛柏弈。
盛柏弈眯眼,突然又有些别扭了,转头直接打开公寓的门走进去。
倒是没有将门给关上。
霍思恬吐出一口浊气。
握着拳头,混蛋!
她推开门跟进去,这才发现……五年过去了,这个地方还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变化。
脑海里的记忆一下就涌了上来,想到五年前她就是在这里逼着盛柏弈要了自己的事情,她脸颊不由得红起来。
“愣在那里做什么?”
盛柏弈淡淡启唇,转身走进厨房倒了两杯红酒。
霍思恬看着他手上的红酒杯,一愣。
难不成现在就要……霍思恬咯噔一下,但是很快她就恢复了冷静。
也是,早一点开始,也许就可以早一点结束,也可以早一点能够怀上孩子,这样威廉就有救了!
霍思恬上前接过红酒,一口饮尽。
盛柏弈拧眉,不由得担心她喝的这么急等会儿该难受了。“谁教你这么喝酒的。”
霍思恬抿着唇,“再来一杯。”
这丫头当红酒是饮料不成?
还再来一杯?
盛柏弈没有答应,霍思恬便直接上前拿着红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满满的。盛柏弈看着她喝完那一杯,整个人都有些飘。
“走吧。”
盛柏弈一愣,“什么?”
“我们……去做该做的事情,我不是床伴吗?当然是做……”
盛柏弈拿着杯子的手一手紧,直接弄断了高脚杯的细跟,酒洒了一地。
霍思恬不解,上前拉着盛柏弈的手。
什么叫做酒壮怂人胆!这就是啊!要是换了之前,霍思恬就算是百八十个胆子也不敢直接这么拉着一个男人去床上。
当然,除了以前年少轻狂的日子。
盛柏弈直接被霍思恬带到床上,霍思恬翻身坐在他的身上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解不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干脆直接转了战场去接盛柏弈身上的扣子。费力的解着,那巴掌大的鹅蛋脸已经涨红了,红酒的后劲很足。
盛柏弈按住她的肩膀,直接放倒在一边。
“霍思恬。”他的语气有些阴沉,黑眸流光翻涌。
霍思恬一双懵懂的眼睛看着他,“怎么了?不是……不是要做……”
“我现在,对你没兴趣。”
盛柏弈冷冷开口。
霍思恬的醉酒好像一下子清醒了,她身上的衣服有些狼狈,看着盛柏弈。“你不会说……”
“三个月,来日方长。”盛柏弈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明天我会让江朝把你的东西搬过来,至于威廉,我会带他会盛家。你,这三个月就在这里住。”
霍思恬握着拳头,“你什么意思?”
“不是三个月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盛柏弈不知道霍思恬这么急切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在没有弄清楚霍思恬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