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盛柏弈声笑音有些生硬,明明是气霍思恬五年以来的失踪,销声匿迹,吃了就不负责,可是现在看到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平日里的思念,一下子也不知道要从何说出来。

这样冷硬的声音落入霍思恬的耳畔,就好像盛柏弈在传达他对她的讨厌和他不想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