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中央那边的领导一直没有走,加上有军事演习,盛柏衍抽不开身子。

但是盛柏衍为了确保她的安全已经派了不少的人跟在她的身边保护安全。在偌大的机场里看着,温亦欢就好像是国家宝藏一样。

被所有人簇拥着。

温亦欢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领,迫使盛柏衍低下头。

盛柏衍微微勾唇,温亦欢的粉唇便已经亲上了他的薄唇,凉凉的,很舒服。身上染了他的木质香,让温亦欢原本不舍的心情也松解了一些。

……

晏城。

余拾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呆了足足有一个星期。

看着手里的珠子,余拾抿着唇,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坐在书桌前。

房门骤然被人敲响。

余拾轻轻起唇,语气都变得淡淡的,带着一丝忧郁。“进来。”

不一会儿,向来穿着燕尾服的管家便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放在她的面前,“余拾小姐,这是老爷给您的,说是让您要尽快完成。”

余拾将文件夹打开,看着里面的几张A4纸。

“我知道了。”说完,余拾便将文件丢在一边,站起身背对着管家。

管家看了一眼余拾,最后眼底划过一丝叹息和可惜之后便转身离开。余拾垂在身侧的手微微紧握,勾起一抹苦笑

就在管家要关上门的时候,余拾的声音又一次幽幽的传来。

“管家。”

管家顿住脚步,“余拾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吗?”

“帮我订一张M国的机票,这一次我自己出行就可以了。另外……让我谢谢黎老的培育。”

这个任务,必死无疑、

余拾很清楚,这是黎勇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告诉她,她已经不适合继续活下去了。

这就是蝼蚁。

活下来的权利都需要别人来掌控。

余拾垂头看着自己手心的珠子,闭着眼睛就能想象得到那个女人穿着藕色长裙飘飘然的模样。

那是余拾被亲生父亲带走之后的第二年。

她遍体鳞伤,全身的衣服破败,缩在一处角落里,抱着双膝,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那个穿着长裙的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朝着她走过来,她蹲下身子,“孩子,你的爸爸妈妈呢?”

余拾像个受惊的小猫,缩了缩脖子,摇着头。

“妈妈,我们走吧,这个人好脏。”那是司正霆,对啊,小时候的司正霆就很讨厌她,就不喜欢她,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是嫌弃。

可是司正霆的母亲不是这样的。

她摸了摸司正霆的头,“正霆,你先回去,妈妈等会儿就回去了。”

司正霆不满的蹙眉,连一眼都不舍得看着余拾,转身便走进了车内,很快,那辆豪车便离开了。

女人将她拉起来,“走吧,我带你去买点穿的,带你去吃点东西,好吗?”

余拾收回自己的手,“不……不要打我。”

女人不嫌弃她身上的脏污,而是将她揽进怀里,“放心,我不打你,孩子,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好吗?”

余拾正想要拒绝,可是肚子里的咕噜声却非常明显,女人只是淡淡的温柔的一笑,牵着她瘦弱无肉的手离开。

那个女人,在那个晚上,给了她母亲的温暖。

以至于到了现在,余拾依旧记得那个女人温柔的样子。

只是最后,那个女人消失了,而司正霆也从来不记得她的模样。

女人在跟她分开的时候,给她留下了这条手链。她说“余拾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呢。”

她还说:“余拾,你要好好的长大,以后你可以拿着这条链子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