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很清楚。

那一声枪,还有盛柏衍在她耳边说的话,她自己死乞白赖的攀上盛柏衍的样子,都让她恶心。

恶心盛柏衍,更恶心自己!

“那个变态……是盛柏衍。”温亦欢咧嘴一笑,露出白净的牙齿,纯良无害。

霍思恬手上的汉堡掉在袋子里,“你说什么?”

“我说……盛柏衍。”

霍思恬足足愣了十几分钟,温亦欢就这样看着她的脸色逐渐泛青,最后垂下眼帘没有说话。霍思恬扯扯唇角,“亦欢,你别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

温亦欢的回答很认真,霍思恬到了最后甚至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亦欢……那你现在?”

“我?我现在怎么了?我现在不哭不闹,不会让你们担心的,放心吧,我不会像四年前那样。”

“我是说……你恨吗?”

温亦欢顿了顿,“我恨,但是更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