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许幼甜,再有一次,我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我看你几次三番不记住教训,我就只好出手让你记忆深刻一点。”话落,用力按住穴位,一松。

许幼甜疼的整张脸的皱在一起,捂着手腕,“温亦欢!你伤我!”

“放心,就算你去医院看也看不出所以然来,我只不过是让你这两天好好记住手腕疼的感觉。我真想知道,要是你父亲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会护着你呢?”

温亦欢是家里的小公主,向来她都只有欺负别人的份,从来没有被欺负过。

在军区,就算许幼甜是司令女儿,温亦欢也不惧怕!

提及到许幼甜的父亲,许幼甜脸色便是一阵阴沉。的确,把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告诉了她的父亲,可能最后被教训的人还是自己。

所以许幼甜一直都没有跟自己的父亲告状!

不然,哪里还有温亦欢的立足之地。

……

“老大,你没事吧?”刘响头上裹着纱布走进病房,盛柏衍此刻正坐在床边,安晴在一旁帮他上药。

盛柏衍深邃的棕眸波澜不兴,声音清冷,“没事。”

安晴拧眉,“老大,你的伤口被那些砂石磨破,之前在那阴山受的伤因为这一次又重新裂开了,这几天都最好不要沾水。”

安晴的脸上也有明显的擦伤,额头破了一块。

不过不是因为这一次,而是因为山林狙击训练。她在捕捉野猪的时候,被野猪直接撞到树上受的伤。

刘响头上的伤说轻也不算,但是重也重不到哪里去,是废旧铁厂爆炸余波冲击导致的。

盛柏衍淡淡颔首,从安晴手里抽回自己的手,站起身拿起军装外套就要往外走。

刘响赶紧站在他的面前,“老大,你这是要去哪?”

“新兵营。”

安晴站在盛柏衍的身后敛了敛杏眸,抿着唇,眸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垂在身侧的手紧了一分。

“老大,新兵营的事情你不是……”不是向来不管的吗?

结果盛柏衍却跟没听到刘响说的话一样直接错开他往门口走去。临近门口,顿住脚步,冷然出声。

“安晴,惩罚没有结束。”

这意味着,安晴还必须要捕捉下一头野猪才能够结束山林的训练。

光是这一头,安晴几乎是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在山林整整两天,她都没有休息过,时刻都要警惕着,尤其是晚上。

刘响瞳孔一扩,对上安晴头上的伤,不落忍,“老大,安晴的伤有点重,不适合在进山了。”

“什么时候,我的决定需要你同意?”盛柏衍转过头,一双噙着冷漠的珀眸看向刘响。

刘响感觉那种凉意从脊椎骨一路到脑中枢,让他最后低头不敢吭声。

安晴脸色苍白,抿着唇,“是,我会重新回去。”

“今晚之前。”盛柏衍再度下令,音落便跨步离开,留下刘响和安晴两个人。

安晴坐在床边,垂着眼眸,睫羽微颤。刘响见状,最后只能够叹一口气,上前拍了拍安晴的肩膀,“今天我送你过去,你到底怎么老大了?”

“没什么,谢谢。”

“这有什么,我的话……也没啥用啊,都是战友兄弟。”

安晴感激的看了一眼,那双眸里含着点点水光,似乎有些委屈。刘响的心被那双星眸揪紧,心里一处微微塌陷。

盛柏衍走出医院,陆校尉早早便在院门口等着,看到他走出来便迎上前,“首长,需要先去跟司令汇报吗?”

“不用,去新兵营。”那个丫头昨天出院了,应该是会新兵营继续训练了,他心里多少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