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哄高兴了,霍如临坐上车就随机透露许青蓝的事:“证据掌握得差不多了,现在郑乾在搞慈善拉好感度,一半的资产都被他捐出去了,现在精金在网上的风评很好,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造谣禾和在给精金泼脏水,说禾和想一家独大,打压小企业。”
霍如临突然停下,许青木凑近了些,问:“然后呢?”
“这些不足为惧,现在目击证人有了,当年毁尸的两个人,我让姜文敛和穆兰敬去查了,他们带回来了两个眼瞎耳聋不会说话的两个断胳膊断腿的残疾人,其他的几个已经完全销声匿迹了。他们跟我们完全无法交流,但在察觉到我们没有恶意后,趴在地上沾了墨汁,用断肢写下了他们帮郑乾做的所有坏事,包括许青蓝的事。其中一个还拷贝了一份跟郑乾的通话记录,包括打电话时故意说漏嘴,叫了郑乾的名字。其实已经很完美了,但如果当年许青蓝注射的那只抑制剂……”
“有,有的!”许青木几乎趴到霍如临怀里,眼睛亮堂堂的,“就在杜江生那,因为不确定能不能到这一步,所以这事他没跟你讲。我可以当着媒体的面公开抑制剂成分,这样的话,郑乾是不是完全脱不了罪,要被判死刑了?”
“嗯,证据链完整了。”霍如临握住许青木的手指,轻轻摩挲,“只让他坐牢,会不会太轻了?”
“什么?”
“他毫无人性,尤其对许苟……”霍如临低下头,望进许青木那潭水波荡漾的眼中,低声呢喃宛若恶魔呓语,“苟苟……他对许苟的所作所为简直该被千刀万剐,下十八层地狱才解气。你疼吗?心疼吗?心疼的话,我就……”
许青木捂住了霍如临的嘴,脑袋嗡嗡的:“如果你们所有的这些所谓的上流人士都凌驾于法律之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你们要普通人怎么做?不要蔑视法律,你们该带头遵守法律,越按法办事,大家过得也更容易些。不要再添乱了。”
霍如临拿下许青木的手,不依不饶:“如果许苟还活着,他难道不想亲手杀了他吗?”
“……杀了他一个,以后还会有无数个牛乾马乾。曝光他,让法律惩罚他,这样才能起到威慑作用,同时也能帮到更多的需要帮助的人。许苟不蠢。”
霍如临眼里笑意漫了出来,他很喜欢许青木的冷静纯真,太纯粹,就会像宝石一样晶莹剔透,令人心生向往。
“你真好啊。”
霍如临靠到许青木肩膀上,“为很多人着想,就是不为我想想。”
“想了。”
许青木记着他手上的伤,他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罐,拔了塞子,抹了一点药霜,拉过霍如临的手,翻过来抹在粉色的伤疤上,小心翼翼涂抹,“这是我自己制作的淡化疤痕的药膏,就拿你当试验品了。我用的草药都挺常见的,也没加什么乱七八糟的添加物,纯天然的。你这手长得这么好,留疤太可惜了。”
霍如临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静止了,他觉得这是梦。
可手心的触感如此真实,他抓住了许青木给他抹药的手指,许青木掰开,他又抓住,这样反复了几十下,许青木无奈地笑了笑:“别闹了。”
霍如临抓着他的手指揉捏,眼里涌过几丝难掩的情欲:“这手长在我身上不好看,要抓着一些柔软的、盈盈一握的、粉粉的,红红的东西时,那才叫好看。”
许青木刚要变脸,霍如临抓住他的后颈,深深吻住了他,问:“这么久了,你的肚子为什么还没有动静?许青蓝的事可是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许青木急喘了口气说:“我、我身体还没恢复好。”
“你不急,我也不急。”
霍如临舔去许青木唇上的水渍,
轻轻吻了一口,声音低迷,“孩子不出生,许青蓝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