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好想看啊。”
“不、不是,不是发情期,我想去卫生间,我想尿……”许青木可不管什么粗俗不粗俗,只想恶心霍如临让他快点松手。
“我不嫌你脏。”霍如临俯下身,指甲抠进许青木手背,贴在他耳边低声说,“尿床上,我洗。”
……
日光透过未拉严的窗帘照在霍如临抓痕遍布的背上,他一夜没睡,帮许青木清理干净哄睡着后,他就一直坐在床边,沉沉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那张素净白皙的脸,手里的抑制剂迟迟没打下去,他想多看一会儿,再多看一分钟、一秒也好。
他不是怕记不得这张脸,他只是太喜欢,喜欢得恨不得姚玉安就长这张脸,这样许青木就不用掩藏他的面容,让他能从早欣赏到晚。
床上的人哼唧了一声,眼泪也顺着脸颊滑落,即使陷入昏睡,他也还在痛苦。
霍如临爱怜地抹去那滴泪,低头吻了吻许青木的唇,又亲了亲鼻尖、脸颊、眉眼,跟这张脸的主人共度了美妙的一夜,结束了还能这么清醒地看着这张脸,简直美死了。
调成振动的手机突然振了起来,霍如临回过神来,摸到许青木的后颈,将抑制剂注射进去,手机嗡嗡嗡振个不停,霍如临的脑袋也嗡嗡嗡的,他亲眼看着许青木的脸慢慢变成姚玉安的脸,他心中还是免不了惊骇一番。
许青木是天才。
无痛抑制剂、易容药物,就知道的这两项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创造,他不敢想许青木还会用他那些来路不明的知识创造什么令人眼前一亮的药物,不,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决不能放许青木走,他能易容成姚玉安,就能易容成别人,要逃跑轻而易举。就算许青木发了誓,他也要做两手准备。
他拿着药剂快步走到卫生间,打开许青木费心隐藏的暗格,抓了一把抑制剂放下面,留下一支易容药物,剩下的全被他换了个地方藏起来。
做完这些,他仰头看向墙面上缠着花枝,隐藏在绿叶中微微亮的针孔摄像头,他有些愧疚地想,如果他和许青木都不务正业,净往歪路上走,那要祸害多少人啊。
兜里的手机又振了起来,他接起电话,那头是他爸严肃的声音:“立刻来见我!”
霍如临嗯了一声,穿好衣服又走到床边,低头亲了一口许青木,心便安稳地缓缓落地了。
日上三竿,许青木猛然惊醒,他一骨碌爬起来,太剧烈的动作让他慢半拍的疼痛来得迅猛,他喘了好几口气,这才够到手机去看脸,还好还好,不是自己的脸,还是姚玉安。
这样似乎让他少一些负罪感,多一些自欺欺人,毕竟自欺欺人在他这,也算一味良药了。
一条消息弹了出来,他滑开一看,是周姨跟他道谢,说谢谢他帮忙。
精金抑制剂没人敢研究,更没人敢分析,更别说把异常超标化合物标得明明白白作为证据公布。
虽说霍家现在是由霍如临掌权,但研发部和有关精金的事,霍良均不会完全放任不管,霍如临这次没召开会议,没征求意见,自己擅作主张替一个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人做主,还彻底跟精金正面对抗,这引起了禾和内部的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