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块该死的腺体又咬又舔,许青木抖个不停,意识到自己越求饶霍如临越来劲,他便不再挣扎,任霍如临咬了个够。
血味在口腔弥漫,霍如临才反应过来这腺体是假的,却也是真的从许青木身上长出来的。
他松了口,却没有抬眼去看,那张脸又不是真脸,他什么都看不到。
“我没生气……”
许青木的脖子疼得厉害,像被咬断了一样,他只能低着脑袋,依偎在霍如临怀里,伸手捂着鲜血淋漓的伤口说,“我只是太疼了。”
抱着他的人身体一僵,几秒后,一个温热的吻落到了他手背上,细细密密地淹没他的手指,许青木抽回手,抵到霍如临胸前,轻声说了句别,伤口又被含住,火辣辣的疼。
“疼了就告诉我,逃跑干什么?”
霍如临发泄够了,拿出手帕覆在许青木伤口上,指腹轻轻擦过许青木泛红的眼角,闷闷地说,“我只想跟你好好的,你这么做,让我很手足无措,我没想伤害你。”
“没有吗?”
说起这个许青木就想起那盒完好无损的抑制剂,话问出了口,他也迅速反应过来自己没资格问他为什么骗他。他话题一转,说,“脖子都被你咬破了,你说没伤害我。”
霍如临将他搂紧了些,问:“只有这个?”
“嗯。只有这个。”
霍如临顿时眉开眼笑,忘了面前的人疑点重重,低头亲了一口:“这只是惩罚,谁让你不回我消息。我等了很多天,你明明都要回了,为什么又一个字都不愿意发给我?”
“......”霍如临变脸太快,许青木来不及反应,他愣愣看着突然就阴转晴的人,有些结巴,“我忘了,我以为、以为我回了。”
那么近,又说这样委屈的话,用那样的神情,用那样一双忽然入春的眼看他,许青木忍不住屏住呼吸往后躲,霍如临逗开心了,靠到他肩膀上,像是警告,又像是喃喃自语:“不许再这样突然消失,这对我真的很不好。”
许青木嗯了一声,垂眼不再说话。
车内变安静,耿山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依偎在一起的两人,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车经过医院,许青木往窗外无意一瞥,就看见那天在医院遇见的中年妇女。他整个人都贴到车门上去,看上去十分心神不宁。
眼看女人就要消失在视野里,许青木忍不住跟耿山说:“停、停一下车。”
女人似乎存了死志,一直在看来来往往的车辆,死了就什么都办不到了,死是最没用的路。
耿山看了一眼霍如临,想先征求他的意见。
但霍如临一直偏着头在看许青木,他透过那张假脸,清晰地看到了那天那张倔强坚韧的脸,太美了,霍如临有些着迷,情不自禁地贴上去亲了一口,许青木瑟缩了一下,恼怒地皱起了眉头,凶耿山:“我说停车你听不到吗?!”
霍如临懒懒地伸手搂住许青木的腰,看向焦急又不敢擅自行动的耿山,说:“停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