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寰玥语罢微微蹙眉瞅向苏叶道“你太惯着瑜儿?了。”

“奴婢不敢, 只是?二皇子年岁尚小?, 又极为懂事, 奴婢只是?。”

“好了,他是?皇子,日后是?大晟之主?, 自是?不能同寻常人家孩童那般,这是?他责任,本宫原先也像你这般,但一想到谨儿?,便知晓不可慈母多败儿?,下去吧。”程寰玥打断苏叶的话,挥了挥手。

苏叶故作欲言又止的模样,随即躬身退了下去。

二皇子轻轻的放下窗户,他不懂为何?他就要肩负大任,他只想让母妃如苏姑姑那般温柔的抱着自己,陪着自己玩闹,哄着自己睡觉。

他好羡慕三弟,三弟那般贪玩,还常常闯祸但是?他的母妃还是?会?抱着他,给他唱歌谣,哄着他,爱着他,若苏姑姑是?他的母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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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琼宫

圣上?大怒,雪琼宫在四皇子身边伺候的宫婢小?监全被送进了慎刑司,贞妃眸中满是?嫉恨悔恨的站在充满了哭声求饶声的雪琼宫中,泛红了眼眶。

四皇子则是?无助的哇哇大哭,他不明白他做错了什?么,小?跑到贞妃跟

春鈤

前?刚抱住贞妃的双腿,就被她一把推倒在地。

“母妃,我?有好好读书背书的,我?都背下来了,您不要不理我?,母妃。”

他不懂,他明明很听母妃的话,很乖的读书背书,为何?母妃不抱他,双环姑姑明明跟他说,他是?大晟最尊贵的皇子,日后会?是?大晟的圣上?,就像是?父皇那般,他不过是?让钰珏那个整日里只知晓围着二哥转的小?贱奴给他下跪而已,他并没有做错事。

贞妃听言不禁嗤笑,眸中满是?失望之色瞅着四皇子道“你本就不是?你父皇所期盼的皇子,你竟还这般猖狂去欺辱你的兄长,三皇子的母妃虽出身卑微,是?个贱婢,但三皇子比你高贵,子凭母贵,同样母凭子贵,你眼中的贱奴三皇子是?你的兄长,出生后不久便被你父皇赐了名字,而你呢,一直到满了周岁才得了个名字,你怎配与三皇子比较。”

贞妃弯下腰双手攥住四皇子瘦小?的手臂对他斥责道“允恭克让,君子之泽,是?你的名字,知晓其何?意吗?就是?让你让啊!让你恭啊!你如今被人尊着不过是?因?为你有本宫这个出身世家望族的母妃,否则你恐连患了愚症的大皇子都不如,如此你难道不该好好读书,好好背书吗?是?本宫平日里太宠爱你了,让你竟小?小?年岁就养成了纨绔之态。”

贞妃眸中的狠厉之色吓得四皇子微微发抖“母妃,我?怕。”

“怕?你若怕今日就不该做不敬兄长之事,你可知晓你今日之举何?其愚蠢,三年,禁足三年,届时你又哪里比得过被大儒亲自教导的二皇子,本宫这些年来受得委屈恐是?要白受了。”

“母妃我?很听话,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母妃我?很乖乖背书的。”

“这是?值得说出来的吗?你若连书都读不好背不好,那要你何?用。”

贞妃只觉凄凉,她多年来的隐忍谋划竟就这般毁于一旦,若是?华皇贵妃出手也便罢了,技不如人认输便是?,可未曾想竟是?毁在自己一时心软,明知晓双环背着自己与家中联系,这般无论缘由皆是?背主?。

背主?之人便不该留,可笑她竟念了往日情份,还把她放在了泽儿?跟前?,她是?忠心不假,但愚忠之人还不如一个别有用心的奴才,蠢而不自知。

贞妃牵了牵唇角,露出一抹自嘲之色,她也是?个蠢不自知之人。

居高临下的瞅了一眼已经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四皇子,眸中闪过一抹嫌弃厌恶之色,她突然觉得她爱不起他了,哪怕他是自己怀胎十月拼着性命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