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跟个操不完心的老妈子似的。

林鹿漫不经心,在火车上的两天实在难熬,也没怎么睡好,她现在就像是拖着一具死尸

“知道了,你快去洗吧。”

宋忱洗澡速度还是跟以往一样快,门拉开了一个缝准备要出来了,霎时记起了媳妇的话。

you关上门,在里面磨蹭了二十分钟,在此期间,把胡子刮了,整个人清爽了,自己的头发也擦干了,脸上擦了爽肤水,还喷了一点点的香水。

怕媳妇闻不惯,已经很控制用量了,就那么轻轻的一小泵。

他出来时,林鹿不仅闻到了跟自己一样的同款肥皂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她放下毛巾,瞥了这人一眼:“大晚上的你这是要去哪。”

宋忱被问懵了,“哪也不去啊,纯睡觉呗。”

林鹿挤眉弄眼:“弄这么香,我以为你要去哪见小姑娘呢。”

宋忱捡起她第丢下的毛巾,动手帮她擦起了头发,“你别诬陷我啊,哪有什么小姑娘,我只有你一个小姑娘。再说了,不是你说的我臭吗,我不得喷点香的?”

林鹿不承认了:“我啥时候说你臭了。”

宋忱:“抱你的时候啊,你非得说说我臭,不要我抱。”

林鹿白他一眼,然后,屁股被这个人打了一巴掌,还挺疼的。

林鹿反问,声音拉长了些:“你干嘛?”

宋忱:“不是让你穿袜子吗,这么久了,你袜子也没穿,头发也没擦干,你去干嘛了?”

林鹿索性摆烂:“不会穿,等你帮我穿。”

这话堵的宋宋忱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她依赖自己,他很高兴,但是:“你是小孩子吗,这么点小事还要我来做。”

林鹿好不要脸地说:“就是这种小事才要你做啊,我这么聪明的脑子,每天思考的是大事,没时间想这些小事。”

说的宋忱都无法反驳了。

先停下帮她擦头发的手,给她找了一双毛绒绒的袜子套上,穿上之后狠狠拍了她的脚底板两下。

林鹿瞪他 :“疼啊,大哥。”

宋忱:“哪里疼了,我都没怎么用力。”

林鹿打哈欠都流泪了:“好了好了,睡觉吧,我都要困死了。”

宋忱嘴里说着:“懒死你得了”,又把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你先睡,我再擦一会儿,天气冷,头发湿着睡容易头疼。”

林鹿的头发很厚,常常要擦上很久才会干。

林鹿很享受这种氛围,一股酥麻之感从头皮到心脏,整个人懒懒的,手脚似乎都没什么力气。

每次宋忱帮她擦头发,掏耳朵和剪指甲……的时候就会有这种感觉。

所以,林鹿又得寸进尺了:“你要是不困的话,再帮我掏一下耳朵,已经好久没掏了,有点痒。”

宋忱:“你真把我当奴才了。”

林鹿:“看不清的话明天再掏也行。”

奴才小宋怎么会拒绝媳妇呢,擦完了头发,又起身找了手电筒和挖耳勺,还有纸,轻缓地给她套,再让她换只耳朵时,听到了林鹿绵长的呼吸声。

宋忱:又来这招!

每次给她掏耳朵时她总会睡着,这到底是有多催眠。

林鹿一觉醒来时,发现几个小孩都在他家里,而且气氛看来不太对。

很是沉闷。

“你们怎么了。”她问。

石磊瘪着个嘴,眼泪哗啦啦地就下来了:“林老师,夏奶奶去世了。”

林鹿身向后退了一步,林京北上来扶住她,下了楼。

“怎么回事啊?”

夏野那小孩可是欢欢喜喜地要回家见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