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纾始终捂着冰袋敷眼睛,哪怕手被冰得发麻,也没有任何别的动作。
她不敢把冰袋放下?来?,她怕面对沈清岚,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更不想继续往下?问。
客厅内就?这样陷入许久的沉寂,时纾很疲惫,但同样感到很无力。
拯救时纾的是到玉湖公馆的私人医生,她连声?抱歉着路上堵车。
哪怕每个月没有到玉湖公馆诊治,但私人医生也拿了固定的薪资,这让她对于自己的失误频繁道歉,生怕失去了这份工作。
沈清岚只是对着时纾那边示意了下?,医生便马不停蹄地在她身边蹲下?,打开了医药箱。
血管因长时间堵塞已经让脖子的颜色变得诡异可怖,医生开了些涂抹的药膏以及一些消炎药。
医生询问她是否呼吸困难,时纾摇摇头。
检查一番之后?,医生如实回答,“只是看着吓人,没什么大碍。红痕没办法消得很快,这个得靠时间,固定涂一下?药膏就?好。”
沈清岚的神色波澜不惊,时纾便倒了谢,再次确认好了这些药膏的使用时间。
医生前前后?后?忙碌了半个小时,确保时纾没大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看到沈清岚挥挥手,她很快便离开了。
客厅内很快再次剩下?两个人,刚才的检查就?好像是为?了时纾避免尴尬凭空想象出来?的一样。
沈清岚走过去,拆开了药膏,时纾的身子往后?撤了下?,“我……能?自己来?吗?”
“我前几天?刚刚告诉过你,别再怕我。”沈清岚将药膏随手扔在茶几上,吐出去的话让时纾冒了冷汗。
时纾如坐针毡,那天?沈清岚对她说话的语气?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