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岚侧眸,笑着点点头,她捡起地?上的袋子?,将羊绒外套拿出来,还没将衣服彻底拎整齐,时?纾就拧开门?把手立即往外冲。
“只会做这些没有用的事情……”沈清岚感叹一句,叹了口气,拎着衣服往外走。
第一次来这种酒店,布局很糟糕,时?纾不认得路。
她住在?五楼,路过电梯的时?候想也没想便往安全出口的步梯走。
冲到一楼的时?候似乎撞到了人,时?纾只能匆匆丢下一句抱歉继续往前走。
这里?地?方偏,她的钱也只够租低价房子?,所以找的中介招待所地?方也很偏。
要不是遭遇了抢劫,她不会在?这里?的宾馆过夜。
只要跑进附近的草丛里?,天?这么黑,她穿得又不显眼,沈清岚一定是找不到她的。
但刚刚离开宾馆的大门?,就有两个?女人架着她的两个?胳膊,将她往一边的车上带。
时?纾只能尖叫着求救,但已?经是深夜,路过的人很少,况且这里?治安很乱,绝大多?数人都不会主动施救,生怕麻烦被引过去。
车门?被反锁,那两个?女人也没有上车,就只是在?车旁边守着。
时?纾用力拍打车门?,车窗她也打不开。
没几秒钟,她就看见沈清岚悠悠走出来,那两个?女人弯腰对她示意,恭敬地?为她打开了后车门?。
时?纾见状,就要往外扑,沈清岚毫不留情地?将她扯回车子?,单腿压在?座位上,按住时?纾白皙的脖颈,“你最好乖一点。”
时?纾好恨她,但又什么都做不到。
她抓过女人的手,奋力去咬她。
尖锐的牙齿咬住了手掌,疼痛迫使?女人皱了皱眉。
她将手里?的衣服扔到一边,顺着被咬住的那只手将时?纾压在?了座椅上。
时?纾仰面朝上,双脚胡乱地?扑腾,被女人用丝带束缚住了。
沈清岚不喜欢她这样胡闹,尤其是在?她有意警告过多?次的情况下。
时?纾下了死口,那她自然不会让她得逞。
沈清岚触碰着她廉价的衣衫,料子?烂到甚至经不住撕扯。
一丝/不/挂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但很快就被车内的暖气包围。
可时?纾察觉不到温暖,手和脚都格外冰冷。
沈清岚同样脱了外套,衣袖挽起,时?纾朦胧的视线里?只能模糊地?看见衬衫袖口下女人修长的手指合并,用力扇了她一下。
时?纾闭上眼睛,忍耐住羞耻紧紧咬住下唇,可她越是挣扎,脚腕上的丝带便束缚得越死,女人的手便被她卡得越紧。
她的脸色惨白,恨不得用衣服蒙住自己的脸。
甚至,她恨不得沈清岚扇的是自己的脸。
尊严就像水流一样被彻底冲走,时?纾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她总是会很快屈服于在?沈清岚的手心下,感受到她俯身亲吻,像是在?安抚刚才的巴掌印。
沈清岚将她从座位上薅起来,亲吻她的唇,手托住她的后脑勺,舌尖微勾,逐渐加深了这个?海盐味的吻。
时?纾不愿意配合,但抵抗不过女人的力气,她茫然地?望着车窗外,眯了眯眼睛脑子?一片空白。
她的爱河感受过太多?,无论是那些冰冰凉的珍珠、温热的手心,或者?是刚才严厉的巴掌,再或者?是女人温柔的亲吻,都足以让她溃不成军。
“什么都不要想,时?纾。”沈清岚将外套披在?她身上,盖住她尚有余颤的胴体,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刚才的冰冷褪去,温柔地?哄着她入睡,“安心睡吧。”
计划彻底失败,时?纾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