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再也?吵不完,时纾便?盯着自己手腕上的丝带看。
这是沈清岚亲手为她系上的, 挡住伤口的丝带。
是她们两个人都喜欢的墨绿色。
时纾记得那天她去见时懿的时候, 沈清岚也?用?了一条丝带为自己系了低马尾。
沈清岚现在?喜欢亲自打扮她, 她的衣服和鞋子, 甚至是内衣、袜子都是女人亲自挑选。
不过也?不是完全按照沈清岚的喜好, 因为她每次挑的款式时纾自己也?喜欢。
那些缀着细带的薄薄的衣服,以及只?用?一串白?色珍珠挂在?胸前, 一扯就断的内衣,每每夜深人静时,地面上总会胡乱地堆散着这些珠子,还?有细不可闻的轻微的喘/息。
面前突然洒下人影,时纾的思绪被扯回,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秦湘仪和气到脸上写满了生气的沈檀,时纾没忍住笑出?声。
“笑什么?”沈檀呵斥她。
时纾当然不会承认。
沈檀从小到大好像都是这样,嘴上功夫永远会输给别人,总把自己气个半死。
下午,秦湘仪带着两个人在?当地逛了逛,不过两个半小时而已,秦湘仪就接了四五个个电话,回复了无?数条重要通知。
“大忙人,有时间陪你都是瞧得起你。”沈檀站在?时纾身边低声内涵,“前段时间我来找她,把我晾在?宾馆两天,连个消息都不回我的,最后还?是大半夜才过来的。”
“你来找她干什么?”时纾皱了皱眉,“你俩到底背着我见了多少次面?”
“没几次啊……”沈檀想了想,“我找她都是有正经事儿,白?天找不到她人,我只?能半夜给她打电话了。”
“不是你喝醉了要见我吗?”秦湘仪将手机揣进口袋里,“说你想我了……?”
“我要是不那么说,你会过来吗!我扔掉国内那么多工作来见你,你就是要上你的破课!”
秦湘仪冷脸看她,“所以后来亲我也?是你装的?”
“什么?”时纾侧眸盯着这两个人,察觉出?不对劲来。
沈檀‘啧’了下,闷闷不乐一个人朝着前面走。
时纾看着秦湘仪追上去,两个人开始一前一后地快步追赶。
她觉得自己来的时机不对,她甚至应该让沈清岚陪自己来,而不是沈檀。
现在?看来,好像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好在?,三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当天晚上时纾就坐了飞机回家。
一路上沈檀都沉默着,时纾也?不问她具体情况,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能够知道沈檀跟秦湘仪产生了点儿难以言说的感情。
她不是爱八卦的人,等到这两个人哪天真想要大大方方说出?口了,到时候她再当个倾听?者也?不迟。
玉湖公馆的酒柜里存放了很多新的果酒,昨晚她刚刚挑了些,今天便?送到了。
她拿了瓶顺眼的出?来,刚刚醒好酒就看见沈清岚从楼梯上下来。
时纾将第一杯递给她,“我去见了湘仪,她修了双学位,如果下学期成绩仍然不错,就可以直读博士,如果她想就业,教授也会给她写企业的推荐信。”
沈清岚安静听她讲,“时纾,你也?很厉害。”
澳大利亚那所学校沈清岚也调查过了,虽然前期入校有沈檀的功劳,但时纾能够成为学校里最有名那位教授的学生,一定是她自己的能力被认可了。
“我是独自在?国外继续读书?,我也?会努力去达到那样的目标。”
抛开关系不讲,秦湘仪是很多学生都会佩服的那种人。
只?要有目标,就一定能够做到。
“你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