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好舒服。以后还要拜托你了。"
这句话让我如大梦初醒般。
我睁开了紧紧闭着的眼睛。将我和克久连结在一起的无形连系感同时应南瓜断落。一股空虚似的愤怒紧紧揪住我的心头。
"……这么做……毕竟是不对的。"
"啊?现在还讲这种话?!"
克久一边用卫生纸处理善后一边狂妄地说:
"反正这终归只是小孩子玩的把戏嘛!"
克久整理好绉乱的衣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的表情已经是如假包换的克久了。
"你听着,阿贡……我们可都是男人哦!"
我一听,生气地大叫"那又怎样!?"
"……你还是个国中生,所以,我想到以后的事。只要身体在成长,你就一定会经历无法忍受的时候。"
"无法忍受时自己弄不就得了!?"
"笨蛋,就是因为自己弄不够,才觉得难过啊!"
被克久这么一骂,我更火了。
"可是我……我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我可不敢保证一定可以配合!"
"你会的。你会变得即使对方并非你喜爱的人,也那样地狂热。"
这些话听起来好像很可信。
"我们这么做总比到时候袭击阿薰要好得多吧?"
会袭击人的是克久,我则是被子袭击的人!
我突然这样想,可是并没有说出口。
因为在听到克久这一番话之后,我已经没有自信自己以后会对哥哥,抱着什么样的欲望了。
"就算是骗小孩子的把戏……"
克久的视线带着开导的色彩包住了我。
"--阿贡,人还是需要泄口的。"
我没办法反驳他。
第四章
一个月过去了。
这期间经过了期中考,我因此确定了家庭教师的成果。
我认为是自己的努力开花结果了,但是不能否认克久的功劳也很大,因此勉勉强强地向他道了谢。
"感谢的心情还是得用实际的态度来表示啊!"
克久说着向后仰,我不禁叹了一口气。
"……真是的,昨天不是才做过吗?"
"昨天是日课,今天是”感恩的心”,不是吗?"
"什么叫日课?你说啊!"
"说的也是……。我们是隔一天才做一次,说日课就太奇怪了。我们该怎么说呢?"
克久很认真地思索着,我见状,再度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跟克久变成了几乎每隔一天就互相打手枪的"同?”。
可是,对我来说,那应该是称为半妥协的协调。
我们之间有一个很大的约定。
那就是在进行当中,一定要用对方被(哥哥称呼的名字)来呼叫彼此。
也就是说,我不称他"学长",而称"克久"。
而克久也不称我"阿贡"而改为"小贡"--
我们把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