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死撑面子,明明射出了这么多。"
克久一边用卫生纸擦着手一边说。
他的态度激起了我强烈的怒意。
我使尽所有被快感消磨光的力道,朝着克久揍过去。
"我要说出去!我要把你的所作所为说给哥哥听!"
可是,克久却轻而易举地抓住我的手,定定地看着我。
他脸上没有了笑容,眼底带着冷酷的光芒。
"你说什么?要跟谁……跟谁说什么?难不成要哭着说”哥哥,我被学长弄得射精了?”……是这样吗?"
克久说着,像野兽猎物一样用力擒住我的肩膀。
"你说得出口就说啊!"
"放……放开我!"
克久的手指头吃进我肉里的痛楚让我皱起了眉头。我狠狠地瞪着他。
克久突然放弃似地放开了我。
"你要是敢说出来,我也不会保持沉默的!我会一五一十地把你这个弟弟用什么眼光看他?拿哥哥当对象做了什么事,还有我看到的事情都告诉他!"
克久站了起来,作势要离开房间,我使尽力气大叫:
"……卑鄙的家伙……!"
克久回头看我。
"如果我卑鄙,那么让卑鄙的人帮忙射精的人又算什么?"
克久不等我回答就关上了房门。
我知道答案。
紧闭的嘴唇一阵痛楚。
我是个儒夫。
"小贡,你跟克久吵架啦?"
晚上十点。
回家之后吃了一顿超时晚餐的哥哥,到我房里来问我。
"也没什么样。"
我坐在书桌前,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
因为我觉得,只要我什么话都不说,克久就不会把那件事告诉哥哥了。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他的家教工作要休息三天?"
我大吃一惊,看着哥哥的脸。
"……难不成哥哥……"
我的脸上没有了血色。拿着铅笔的手在颤抖。
"你以为我没有发现吗?"
哥哥说着,手带上门,坐在床边看着我。
我仿佛一个被判罪的犯人一样,全身僵硬。
"小贡,你太任性了。是我要克久把家教和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的。克久告诉我,你到电动游乐场玩得忘了回家的时间……事情是这样的吗?"
"啊?"
我抬起下要低下去的头。
我看到交抱着手臂,皱着眉头,勉强装出严峻表情的哥哥的脸。
"小贡,你老实回答我。"
他瞪着我的眼中没有一丝丝轻蔑或厌恶的色彩。
原来如此?克久是这样跟哥哥唬弄过去的啊?
我为事迹没有败露而松了一口气,可是我实在咽不下那天的委屈,便呕气地回答:
"……我只是……想喘口气罢了。"
"喘口气?"
"嗯。因为连续两个星期被他那样逼迫着,连一天都没得休息,我已经受不了了。"
"哼~说穿了,小贡的决心就只有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