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司机开车到机场接他们。
方幼宜在航班落地之前就已经清醒过来,但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继续假装在睡觉。
纪临舟似乎也知道,但并没有拆穿她 ,只让司机单独送她回家,他自己则是继续在机场等徐易接他去公司那边。
方幼宜上车后才放松了些,掌心潮湿而黏热。
大脑好像还处于昨晚不间断的刺激和空白中。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纪临舟,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
关于昨晚怎么结束的她已经不记得了,也不记得有没有结束过。
最后的记忆是纪临舟仍然没有离开,而她也好像已经坏掉,变得陌生而温驯,居然一直都没有拒绝他,甚至还会听他的话自己抱住自己的月系盖,也会在悬空失重的时候用自己的四肢紧紧的缠住他。
掉的眼泪被他吻掉,浸透的汗水跟他的蹭到一起,所有因为彼此而产生的体/也都交汇着。
声音已经先一步沙哑,但仍然不受控制的尖叫。
那好像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