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拐角,他拿卡刷开房门,转头示意我进去。
我默默咽了一口唾沫,为了不显得自己临阵前太怂,昂首挺胸大步迈了进去。
他紧随着我进来,门在身后“咔嗒”一声关上,我却没顾得上紧张,完全被室内的景象震惊了。
什么时候标准间还带客厅和厨房了?为什么那边还有个酒柜?
这他妈明明是个贵宾套房!学校居然这么有钱?操,我怎么不知道!
身后的人捏了捏我的后脖颈,道:“我另外订了一间,这层楼没有别人。”
哦,原来如此。
我先是嫉妒了一会有钱人,接着猛地想到,所以这里是顶楼?还没有别人……
卧槽,我慌了。
看着他边松开领结边往里走的背影,我干笑一声:“你……你之前答应我的,不会出尔反尔吧?”
他却不答,而是从酒柜里拿了两个杯子,问:“喝吗?”
还想骗我喝酒?这人不会真的不安好心吧?
说到喝酒,就不得不提一提我那稀奇古怪的酒量。初高中叛逆期那会,我天天跟着几个哥们半夜溜出去喝酒,啤酒都是对瓶吹,喝几两白的也不成问题,我一直自以为酒量无人能敌,却发现仅限于国产土酒,那些五颜六色的洋酒,我基本是一沾就醉,一杯就倒。因此即便当我干上了调酒这一装逼行当,回到家依旧只能孤独寂寞地吹我的雪花勇闯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