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战给佟以年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害怕,然后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可当他的手隔着布料触碰到的时候,姬战有点懵。
这是什么?
佟以年的脑袋瞬间只出现了一个念头:
完蛋了!
“将、将军,我有话……”佟以年继续做最后的挣扎。
“你什么都别说,我自己会看!”姬战打断了佟以年的话,皱了皱眉头,然后大手一使力,将他下半身的长裙撕开。
“滋啦”一声,布料应声而碎。
姬战看着眼前的东西傻了。
佟以年大脑里只剩下三个字不断徘徊,“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他根本不敢去看姬战的表情,只能紧紧地闭着自己的眼睛,像鸵鸟一般好像看不见姬战的表情就不用准备接下来马上要迎来的狂风骤雨。
屋内刚才一路攀升的温度,在这一瞬间彻底降了下来。
佟以年感受得到室内的凉意。
姬战懵了好一阵,死死地盯着佟以年象征性别的物件,就好像他这么盯着,那玩意就会彻底消失似的。
眼前的画面实在是太挑战姬战的心理极限了。
即使在战场上,敌人的排兵布阵再怎么狡猾刺激,都不如此时给姬战内心带来的感受震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个什么鬼?
一个女人身上怎么会长这么玩意?
佟以年一直没等到姬战的下一步反应,心里实在没底,便偷偷睁开了眼睛,观察着姬战的表情。
姬战整个人完全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
过了很长时间,姬战才回魂似的,将目光从佟以年的下半身挪到佟以年的脸上,问:“这是什么?嗯?夫人,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佟以年好想哭,他可不觉得姬战会不认识这玩意,他分明是在明知故问,可见姬战执着地看着自己,一副非要从自己口中听到个准确答案,佟以年最终还是用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回答了姬战的问题。
尽管佟以年回答问题的声音很小,姬战还是听清楚了,并且觉得这个答案很刺耳。
姬战问:“你怎么会长这玩意?”
自家夫人是个贫-乳,姬战缓了缓神还能接受,这家夫人长这东西,真的是有点超出姬战的心理承受底线了。
女人会长这东西吗?
佟以年苦着脸回答:“回将军的话,自小生下来就有,这东西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
见姬战本就阴沉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佟以年也顾不得自己现在衣衫不整,立马下了床,毕恭毕敬地跪在姬战面前,道:“将军,求将军饶命,我、我从刚才一直有话想对你说,就是想告诉你这个,可你的吻实在太急了,我根本说不出话来,我、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骗你的。真的,将军,我发誓。”
姬战仍旧目光沉沉地看着佟以年,眼神晦暗不明,一时半会,姬战脑袋还是懵的,他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也没插佟以年的话。
佟以年解释道:“将军,将军您若是恨我男扮女装嫁过来,那都是我一个人的过错,您是打我还是骂我,我都接受。”
“只不过男扮女装嫁到将军府,这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和卫家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将军,求您、求您千万不要找卫家的麻烦。”
“男扮女装?”姬战一下子抓住了佟以年话中的重点,几乎是咬牙切齿在重复这四个字,“呵,男扮女装。”
佟以年知道现在可是自己能不能保住卫家和自己的关键时候,在大脑中迅速梳理了一下事情的始末,继续求情道:“将军,当初我妹妹在灯市上和您青梅竹马的恋人吵了几句,您的青梅竹马突然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