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副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也说不出话来。
沙九威这话,明显就是等着赵家来找他算账,明显就是一副愿意以命抵命的架势。
沙九威又道:“我这边事情很多,便不留公公您了,”说完,指着一个副将道:“你去送公公离开。”
“是!”
副将带着太监去了他来时候坐的马轿。
军队里都是高头大马,一上路颠簸的很,哪有什么高软的轿子,所以丝毫不意外,太监这常年在宫中高床软枕的,肯定还是会坐着来时乘坐的马轿回去。
此时此刻,在这马轿底部,趴着一个人佟以年。
佟以年听着太监和副将说客气话,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自己会被发现。
好在,马轿足够隐蔽。
也没人往这个方向想。
太监上了轿子,和副将告别之后,马夫扬起长鞭,不紧不慢往回赶
佟以年紧紧地趴在马轿底部,气味实在难闻,可走到军营深处,便见正如高大壮所说,军营中正在大肆挨个营帐里搜查。
偶尔听到那么一两句,好像是军营里面出了细作,沙九威要将那个细作挑出来。
佟以年扒着马轿底部的手更紧了紧,心中的寒意也更深了,沙九威居然这么想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