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也不能说。
佟以年全身上下几乎只剩一件亵裤,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
沙九威已经听他安排在朝中的人说了,新皇帝每天想方设法怎么除掉自己这个对大楚立下汗马功劳的人。
沙九威磨刀霍霍,就等着这个机会,抓到新皇帝不信任自己的把柄,一举杀到京都去。
可偏偏眼前这个京都来的男人胡诌八扯一通,也不肯说一个字实话。
沙九威冷笑,“喜欢本将?”
“是、”佟以年牙关打颤:“情根深种。”
沙九威哈哈笑了起来,满心只有一个想法“真他妈的能扯”,然后,指了指浑身上下已经冻到发红的佟以年,道:“将他解开,带到我军营里去。”
“是。”
佟以年被一个士兵解开了绳索,又被两个士兵推攘着进了一处军营。
军营之内生着炉火,倒是比外边暖和不少。
只不过,想起京都皇上住的富丽堂皇的皇宫,这边环境还真算得上是无比艰苦了。
佟以年身子稍微暖和了一些,见沙九威从军营外走了进来,进来之后,将自己身上厚重的铠甲上衣一脱,放到一边……
沙九威走到佟以年身边,问:“既然准备要嫁给我,伺候男人会不会?”
佟以年眼角跳了跳。
沙九威一把狠狠地扣住佟以年的后脑,按向自己的胯部。
原本沙九威也没真打算和佟以年做点什么。
他已经打探清楚了,皇帝这次派来的这个赵迹铭是在皇宫中有名的侍卫,心高气傲地很,还是出身名门,恐怕根本接受不了被男人折辱到这个地步。
只要他被欺负地狠了,情急之下说出“我是当今万岁派来的人”或者表露出身份,沙九威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偏偏这赵迹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被人欺负、侮辱到了极致,也坚决不肯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