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宫寒看着佟以年凶狠的表情,猜出他心中所想,道:“你可还记得自己昨晚写了一百遍的承诺?”
佟以年微怔。
而后想起,他被安宫寒逼迫着写一百遍“登基后,朕要好好对安宫寒”时候,自己那难受到极致的感觉。
安宫寒道:“程乾若是再次食言,不好好对奴才,下次您情欲发作的时候,想要奴才在碰您,恐怕就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事了,奴才会让您用屁股夹着毛笔在宣纸写完1000遍好好对奴才。”
佟以年听着安宫寒的话,莫名打了一个寒颤。
因为他知道,安宫寒不是吓他,以安宫寒现在极端黑化的性子,绝对说到做到,他已经陷入了癫狂状态。
佟以年大脑飞速的转着,他知道自己被安宫寒的“贞女殇”拿的死死的,只要这药效他一天不能除,他便时不时要求到安宫寒身上,毕竟他是自己的解药。
安宫寒见佟以年铁青的表情,便知道他已经想清楚了自己应该要怎么做,脸上露出一个笑意,道:“程乾,你背过身去,我看看你后面怎么样?”
毕竟被用了一晚上,安宫寒有点不放心。
佟以年只感觉到异样羞耻,冷冰冰地道:“不用,朕没觉得不舒服。”
安宫寒目光发冷,硬生生将佟以年翻了过去背对着自己,仔细查看了一番之后,感叹:“估计是这熏香的作用,让皇上的身体对承受这事天赋异禀。”
佟以年现在真的有点想咬死他了。
周喜乐公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皇上,需要奴才伺候着你起床更衣吗?”
佟以年开口“用不着”,却发现声音沙哑,恐怕站在门外的周喜乐根本听不见,安宫寒眸底隐隐带着笑意,提高音量道:“都滚远点伺候着,皇上叫人的时候自然会喊你们。”
周喜乐犹豫几秒,就想推门进去,却被已经站在门口一晚上的秦御医拦了下来,道:“周公公,你请回吧,现在不是你进去打扰的时候。”
周喜乐能不着急么!
他和安宫寒一直关系不好,好不容易皇上才将安宫寒贬低了下去,这阶段周喜乐没少挤兑他。
昨天晚上洛程乾和安宫寒单独在程乾宫一晚上,周喜乐就怕两个人“旧情复燃”,洛程乾对安宫寒重新信任,那自己岂不是惨了?
偏偏秦御医将程乾宫的宫门挡的特别严实,还直接放出狠话,道:“你若进去,影响了皇上治病,到时候怕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周喜乐这才不敢硬往里闯,灰溜溜地走了。
听到门口安静下来,佟以年松了一口气,要穿衣服坐起来的时候,却被安宫寒重新压在了身底下。
安宫寒眸底冒光:“程乾,趁着你清醒的时候,再来一次,你好好享受下可好!”
“大胆唔”
安宫寒看佟以年的表情,就知道他要出言训斥,先一步用唇堵住了他要说出口的话,佟以年累了一晚上,浑身上下半点力气都没有,没一会儿就只能由着安宫寒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统7和秦御医几乎是同时捂住了耳朵,内心吐槽统一:窝草,又来,这假太监身体素质可真好。
佟以年再一觉醒来的时候,只见屋内蒙蒙发黑,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后来又被上了几次,上到什么时候,他更弄不清楚现在是早晨黎明,还是黄昏傍晚。
床上已经没有了安宫寒的身影。
倒是远处桌子上一盏烛灯明灭。
安宫寒坐在龙椅上,迎着烛光,目光痴迷地看着佟以年写下的那一百遍昔日的承诺,小心翼翼地将那几张宣纸收好。
安宫寒将宣纸收好之后,发现佟以年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侧着脸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他走过去,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