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木架子上满是各种各样的玉简。在木架子旁,还有一个个木箱子,有的木箱子上贴着封条,有的木箱子已经被打开了,露出排列的整整齐齐的储物戒子。她捡起一个储物戒子,将神识探进去一瞧,却发现这储物戒子里也是各种各样的玉简。
想来,这里就是丹霞宗的藏书楼吧?
江蓠心里闪过这个念头,一个木架子一个木架子的收拾,将所有的玉简收到储物项链之中,慢慢向后探索。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后,她才将整个书架上的玉简都收拾完。
木箱子里的储物戒子本是不能被收进储物袋中的,但还未认主的不在其中。
更不必说,这么些年过去了,这些储物戒子就算是有主人,那主人死后,戒子上的神识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因此,江蓠得以顺畅无阻地把储物戒子都收进储物项链里,只等着回到门派后再整理。
不知怎么回事,她把整个大殿扫荡一空的时候,张问水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难道他没有跟上来?
倒是也有这个可能,毕竟他也不知道那条路的终点究竟安不安全!
江蓠很快撂下了这个念头,走出空荡荡的大殿,把目光落到了大殿中被阵法封闭起来的灵药田上。
这里应该是地下的某一处空间,抬起头来的时候,根本看不到星空,只能看到一个又一个长明烛的烛台,在穹顶上轻轻摇曳。
长明烛的辉光里,眼前的一切犹如蒙上了一片月光,处处影影绰绰,若隐若现。
在浅白色的辉光里,江蓠看得出来,丹霞宗消失的时候,应该遭了一场大难。
那灵药田上的阵法已经毁了大半,只剩下一层一捅就破的灵气薄膜,灵田中也是空荡荡的。
也许是没有阳光,无法维持灵植正常生长的缘故,也许是其中的珍藏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的缘故,灵田里寸草不生,倒是一些被粗暴翻找过的痕迹依旧清晰可见。
大殿两边,各有一座独立的青色小楼。江蓠先去瞧了左边的一个,却见门前的牌匾上,写着“丹器阁”三个大字。
她走进门去,首先映入眼睛里的,是一地乱七八糟的白骨。有的白骨上,还覆着一层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