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啊?”
江蓠没有说话,在心中思索着对策。可她这时候的识海混沌不清,这般一动脑子,居然更迷糊了。
男子瞧着她那警觉又懊恼的模样,觉得分外有趣,笑吟吟道:
“小姑娘,你可知道,方才被你那只小狐狸崽子挠破了的帷幔,可是一件灵器,是用能隔绝一切神识探查的鬼蚕丝所制作而成。这种东西在隔音上的效果,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所以,你们两个小姑娘方才的对话,我可是一句都没有听到。”
江蓠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更混沌了。
她想,自己现在肯定就像是一只懵懵懂懂的大兔子,看上去憨态可掬好捉弄。
这男修看她的眼神,分明就存了好些戏谑和恶趣味。
可惜,她的身体委实不给力,做不出以往那副冷静的模样来。
她努力定了定神,道:“晚辈是被楚夫人安置到这里的,不知尊驾是……何方神圣?”
她这努力板着脸的模样,反而更像是一只蠢萌的大兔子了,还是一只拼命做出正经模样的白兔子。
银面男修更觉得好笑,忽然有种好好揉一揉小姑娘那一身兔子毛的冲动。
虽然这般想着,他也不想把这只兔子吓跑了,正了正脸色道:“奇怪,楚夫人从来不在谷中留外人。”
江蓠悄悄向着银面男修身后看去,希望能瞧见楚珮或者楚夫人的身影,顶不济地,瞧见一条逃走的通路也好啊。
她尽可能一本正经道:“凡事都有例外!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保险起见,她想,自己还是不要报名字为好。
男修似乎并未发现他的小心思,笑吟吟道:“前辈?
小姑娘,叫一声哥哥来听一听吧!前辈晚辈什么的,多生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