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白龙不都跟公子?说过了?”
李兰修白他一眼, 唇边翘起散懒的笑容,“想听你如何思念本座,如何痛不欲生,心如刀割。”
楚越敛去神色,平心静气地道:“公子?离开的前三年,我?日思夜想,何处做得令公子?不快,让公子?弃我?不顾。”
“我?寻遍大江南北各个秘境,只?为找到公子?的踪迹,想当面问?你,我?到底有?何错。”
李兰修瞧着他,听得全神贯注,唇边笑意更深,“继续。”
“痛不欲生,心如刀割。”
楚越轻念这几个字,盯着他的眼神深不见底,攥着他手腕的手指缓缓扣紧,“这般词语轻若鸿毛,痛到极致,反倒是向死而生,到那时,只?会觉得麻木无?趣,痛成为求之不得。”
他骤然停顿,勾起唇角笑意浅淡,“因为痛,是唯一与你有?关的东西,若连这痛都感受不到,你就真的消失了。”
李兰修凝眸悠悠盯着他,嗓子?溢出轻盈笑音,方?才?不快一扫而空。
楚越忽然松开他的手腕,徐徐站起身来,“皆是些陈年旧事,我?早已释怀。”
李兰修懒懒歪过头,唇边笑意使坏顽劣,显然胸有?成竹,稳操胜券。
楚越不由多?瞧几眼他这副可爱的模样,气定?神闲道:“上?次与公子?逼不得已亲近,我?磨痛公子?的细皮嫩肉,公子?的玉液沾满我?的手,你我?算是两清。”
竟然有?脸提这件事,李兰修敛去笑,冷哼一声道:“你下流。”
楚越不禁低低发笑,若不是方?才?那般冷血无?情,此?刻这个人会可爱要命,“公子?用玉液沾满下流人的手,娇得像只?小猫,公子?算是什么人?”
李兰修听不得这些话,衔起桌案的内丹,随手往他身上?一砸,“不准你说本座像猫。”
正?中楚越的胸口,他轻嘶一声,抄起内丹搁在?桌案,“哦?那我?该说公子?像什么?”
楚越打量他一遍,不觉得他这副细皮嫩肉的模样像老虎,忍俊不禁。
这一笑惹得李兰修不悦,轻轻勾动手指,“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