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随手撂了帕子?,起身来向着寝殿的?方向走去。
楚越抹抹嘴唇,跟在他身后,李兰修走过一间房,从多宝阁取下一个精致木匣,抱在怀里走进寝殿。
屋子?里灯火明亮,鲜艳帷幔重重,铜炉里腾出袅袅的?熏香。
寝殿的?床宽敞整洁,他坐到?床榻正中间,将怀里的?匣子?放在一旁,双腿慢条斯理地交叠,“来,跪下。”
楚越喉头发紧,撩起袍子?跪倒在床前,跃跃欲试地盯着他。
李兰修手指轻轻叩着匣子?,靴尖抵在楚越双膝之?间的?某个部位,“想不想我罚你?”
楚越膝行往前跪一步,紧紧抵着着他的?靴尖,“想。”
李兰修悬在空中的?靴尖,漫不经心?一摇一晃,轻踢着微妙不可言说之?处,“我真是太宠你了,你一点都不乖了,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付不听话的?畜生的??”
若是以前,楚越还没那么快起反应,可前几?日开过荤,深尝过他的?滋味,那种舒爽美妙,头皮发麻的?感觉染神刻骨。
他眼神幽亮发暗,压着嗓子?问道:“公子?如何?对待?”
“便用胶筋牢牢扎住它那玩意的?根部,没过几?日,那恶心?的?东西充血坏死,自己脱落了。”
一想到?那个画面,楚越神色蓦然一变,“阿修别再逗弄我了。”
李兰修很?满意他的?表情,轻轻摸着他的?脸颊,“后来,我又给它套上嘴套,它变得可乖了,见到?我俯首听命,我想怎么骑它,就怎么骑它。”
他稍顿一下,柔声?呢喃说:“楚越,我真喜欢你,舍不得你挨刀子?。”
有了前半句,楚越神色动容,握住他的?手腕蹭蹭脸颊,“公子?想怎么骑我都成,我受得住。”
李兰修不理会他的?别有深意,打?开床榻的?匣子?,里面躺着牛皮制的?嘴套,形状巧妙贴合人脸轮廓,前端有一个小?小?镂空,刚好能自由呼吸,但却无法伸出舌头舔东西。
旁边还有个圆圆的?胶筋,弹力充沛的?模样。
他把匣子?递给楚越,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喏,选一样,剩下的?我帮你戴。”
楚越当机立断拿起嘴套,抬眼瞧着他,缓缓将嘴套罩在自己的?脸上,两根皮带绕在脑后扣在一起。
他尝试张一下嘴,下颚被牢牢箍住,完全张不开嘴,想说话都很?艰难。
真像个戴着马衔铁的?畜生。
他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大咧咧地敞开膝盖,抬起流畅锋锐的?下颚,侵略性十足的?眼神盯着李兰修。
李兰修手指勾起匣子?里的?胶圈,绷在两指之?间撑开一个弧圆的?圈,轻轻地吹一口气,“你可别乱动,我若不小?心?你得断子?绝孙,到?时候可别怪我。”
楚越一手勾起墨色袍子?,亮出不雅的?场面。
李兰修俯身目光从容相接,挑开楚越的?腰带,单手有条不紊地动作。
试了那么几?下,他发觉胶圈太小?了。
或者说不是胶圈得太小?了,狗东西,他冷冰冰睨楚越一眼,楚越轻轻地一笑,故意用微妙之?处蹭蹭他的?手,含糊不清地说:“公子?的?手好软。”
李兰修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不得不两只手一同?动作,手心?手背都被蹭了一番。
终于他搞定手中的?动作,抽出手先干脆利落地给一耳光,嗤笑着骂道:“臭狗,有你舒坦的?!”
楚越被他得口干舌燥,周身火烧火燎,盯着他的?目光像要把他剥光了。
李兰修解下床榻的?帷幔,将自己罩在薄薄纱帘里,几?下踢掉靴子?,姿态慵懒躺下身来,“我要睡了,若明日一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