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楚越稍思一下回答。
李兰修轻轻地?一笑道:“好,我打你二十下,不必数数。”
他可不是仁慈,接下来寒铁扇不管是重重落在楚越手心,还是轻若鸿毛般落下,他打完之后,都会温柔细致地?问一句:“痛不痛?”
仿佛只要?楚越说一个“痛”字,他会立即停手,吐气?轻柔地?吹拂掌心,怜爱被他打得皮开肉绽的?手掌。
实?际上并?不会。
楚越当然心知肚明,依然被他温柔地?问候熨得耳根发热,呼吸越来越急促,蒙在眼睛的?发带被额角沁出?的?汗珠染得潮湿,一股汹涌的?邪火从身体里窜起,他竭力压抑自?己的?反应,却无法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
“痛不痛?”这三个字像是一种疼痛之后,李兰修给予的?奖励。
无法抑制的?欲/望涌动,他察觉到身体清晰的?变化在被公之于众,在供人观赏,被宗门的?人议论纷纷。
他不在意?被窥探身体隐秘的?反应,在意?的?是这种反应是对着李兰修起的?,这是最不可告人的?秘密,最不能示人的?一面,如今被别人当作?一种奇观来赏玩。
耻辱感混杂着另一种微妙的?感受,一种令紧绷的?两侧额角发麻的?愉悦感,身体浓烈的?反应竟比上次在灵泉池里更明显。
李兰修最后一扇子打完,手指落在他掌心里,莹润透粉的?指甲抹过红肿的?皮肉,绕着被打得出?血的?手心悠闲转着圈圈,“痛不痛?”
楚越一把捏住他的?手指,哑着嗓子道:“够了……”
李兰修抽出?手指来,后退几步,低低嗤笑着问道:“怎么弄成这样?被打手心就这么舒坦?”
楚越换另一侧膝盖跪下,没?了衫袍的?遮挡,弧度清晰地?一览无余,他沉默不语地?“盯”着李兰修的?方向。
李兰修坐回椅子上,将扇子撂在桌子,抱着手臂就这么瞧着他。
直到许久许久之后,楚越猛然扯下发带,看?向方才感受到灵气?的?方向,哪有什么是宗门的?护心镜,边几搁着一块上品灵石。
李兰修向前伸出?手,坦然自?若地?说:“过来。”
楚越心情复杂地?起身穿上衫袍,走到他身边一边系衣带一边盯着他。
李兰修手向上抬了抬,另只手取出?药膏,“手给我。”
楚越稍怔,舔舔嘴角,把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手搁在他手心里。
李兰修指腹轻柔擦拭掌中渗血的?伤口?,被抹过的?皮肤伤口?立即痊愈,他低垂着眼认真仔细,问道:“现?在还计较么?”
楚越感受着他温润细腻的?指腹,低声反问道:“公子要?赐别人奴印,我怎能计较?”
李兰修松开他的?手,拿出?手帕擦着指腹的?药膏,“你就没?其他想问的??”
楚越收回手,掌心里只余留淡淡的?血痕,“公子戏弄我可开心?”
“开心。”李兰修爽快地?答应,随即轻笑着说道:“若是真用护心镜能更开心。”
“是么?”楚越握紧手心抓住残余的?疼痛,故作?平声静气?地?问道:“那?公子为何不用真的??”
李兰修抬起漆黑双眸瞧着他,轻描淡写地?道:“因为我爱惜你,不会让别人看?到你这样。”
楚越微微用力点一下头,嘴角隐约地?勾起,淡然地?说:“原来如此。”
隔日清晨。
明长生一大?早便到李兰修的?房外等候,奴印之事他不用过多考虑,他与楚越所言字字真心,李兰修与他有恩,愿意?让他助力对抗红教,这便足矣。
李兰修很快地?将奴印种入他侧颈之中,明长生脖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