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那种破碎的、委屈的神态一下子就让他心软了。 于是他不再吼叫,而是把梁焉抱进怀里,沉默地抚慰她。 梁焉就这样,轻易地被心疼了。 等梁焉平复了心情,吴咎起身拿了几瓶酒进了书房。 办公桌上,还摆放着沈非石和他在两年前毕业的合照。 那时候茵茵刚刚出生,沈非石的身材还没有恢复好,整个人看着依然臃肿,看向他的双眼却充盈着真切的爱意。 吴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然而他再回想这两年的沈非石,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只有她一次又一次失望的神色。 吴咎想,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