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沉沉,酒吧还放起烟火,或许是这里氛围实在太好,你难得狂放起来,解了本来紧裹的衬衫,只穿着泳衣跟 Lindsay、还有几个搭讪的白人男孩一起肆意跳舞。 玩到兴起,不知是谁拿出条丝巾蒙在了你的眼上。你哈哈大笑,一手提着酒杯,一边向前摸索,玩乐的朋友们喊你名字,Lesley, Lesley,一遍又一遍。 你被无数只手拉着转圈,晕乎乎地往前走,突然一步不稳,跌进了一个怀里。对方明显比你高出许多,身材壮实,是个男人。Lindsay 的声音远远传来:“咦,你怎么来了?Lesley,让你抓帅哥,你怎么抓了个这家伙呀……” 那个人双手你,还是沉默,你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熟稔。你举起手,慢慢摸向他的脸。手指缓缓滑动,从眼睛,鼻骨到嘴唇,那轮廓在你心里逐渐清晰。 Lindsay 的声音,越来越近,“Lesley,这是我合伙人,陈篆。” 你摘下眼前的黑布,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你面前,轮廓一如当年,只是发际线微微后移,眼角眉间多了皱纹。 吵闹的音乐和笑声都在此刻淡去,周遭种种仿佛都淡出了你的生命。眼下,你真正相信,所谓命运的指引。 过了许久,你笑着开口:“庄煦,你怎么,老了这么多呀。
所谓的灵修,还有什么到寺庙去修行,本质都是放松,但被别有用心的一宣扬就成了解决烦恼的利器,说到底人得靠自己来走出困境,就像那个掉包的戒指,不还得她动脑子去坑渣男,如果光想不做等于零
另一个母亲
邵媛媛发来消息:“最近干嘛呢,明天要不要出来吃个饭?”
没等到罗溪拒绝,第二条消息又跳了出来:“我也被开了,哈哈。”
两个小时后,两个人坐在了团结湖一家潮汕牛肉丸火锅店。罗溪走进店里,邵媛媛刚夹了一大筷子的肉塞进嘴里,狼吞虎咽地嚼着。她比罗溪离职那天要胖了许多,几道皱纹深深烙在眉间。
“咋回事,姐,你怎么也变成无业人士了,你不是要在每日鲜活干一辈子的人么。”
“你是真离职了,一点新闻都不关心。”邵媛媛对她的打趣翻个白眼,“公司,快完了。”
罗溪拧可乐的手顿住,瞪大眼睛,“不能吧。我被裁时候,不还在说公司降本增效成功,马上要拿山西那边新的投资款了?怎么突然就忽喇喇似大厦倾了。”
“供应商的钱都还不上了,”邵媛媛叹气,“冯姐提前找我谈的,现在走,好歹能拿到 N+1,到下个月,别说工资,连社保都没人给交了。”
寒冬时代,不止没有人能在互联网干过 35 岁,也有大批公司可能连自己的十年之约都等不到,就烟消云散在滚滚红尘。人们从疲惫加班间猛然抬头,才惊觉时代的窗正在一扇扇关闭。
“别说我了,你怎么样,工作找了吗?”
罗溪扣了扣鼻子,“没找,没想好后面干什么。”
“那就在家躺了一个月啊?”邵媛媛不可置信。
“也不是全躺,就……”罗溪犹豫了一下,全盘托出,“我在查蔺屹的事情,她妈找了我,” 她把自己这个月东拼西凑到的情况略略说了一遍,“再跟你说个事,我和杨沛分手了。我来入职前把孩子给打了,我以为他不知道,他也没和我说,然后就劈腿了。我离职那天在他手机里发现了他和那……女人的聊天记录,就分手了。也没又很伤心,可能感情早淡了。我现在准备这几个月把那事给查清楚,赚笔快钱,然后再看看有没有工作机会,有就留在北京,没有的话,再看要不要去别的地方。走一步,看一步。”
罗溪一口气说完,发现对面的邵媛媛沉默又夹了一大口肉。
“你不骂我啊?”
“没啥可骂的,想想你这样挺好的,一人吃饱,全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