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缓缓吐口气说:“对了,我和邱耀吵架了。他……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能现在备婚太忙事太多,我俩都有点上火,就吵起来了。两人都急,他差点动手了,我也一时冲动,他提了分手。他现在好几天不理我了,你觉得我现在怎么做才能让他给我先给我发消息。” 邱耀出轨、嫖娼、把尖锐湿疣传染给你的事情,还是被你简化成了【有点上火】。 在好友面前承认自己感情失败比那一晚被邱耀推出门外,更让你觉得羞耻。 罗溪「咚」地放下酒杯,眉毛拧成个川字,身体前倾望向你,正色道:“差点动手?动你哪了,伤得重吗?” “也不重,就是推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你避开她眼神,“我也有不对。主要是我凶了他妈妈,他才……你别管,现在关键是,你帮我想想现在怎么办!” “你都分了,还要咋办。”罗溪翻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地道:“就这男的,我早就说有问题,管头管脚,还让你辞职,也太爹了。他动手都能忍,以后男的出轨嫖娼,你也忍啊?那真成娇妻了。” 听到「出轨嫖娼」,你脸腾得红了,羞耻、愤怒和嫉恨发酵成巨大的炸药,瞬时点燃。你冷笑一声说:“能不能别老这么冷嘲热讽的!对,我娇妻,你独立,你清醒,独立到上赶着倒贴扶贫一个大专毕业的厨子,还觉得别人都是蠢货。” 周遭的喧哗热闹这一瞬,仿佛凝固。 罗溪眼神复杂地看着你,气氛沉重,仿佛有个液压机从天而降,一点点用力,把你从头到脚,碾得粉碎。 她拿起面前酒杯,又喝了一口,对你说:“其实,咱俩也不是非要做这个朋友。你以前和我说,除了你妈,你没什么朋友,所以我还挺珍惜这段友谊的。” “酒钱,一会转你。以后,没啥必要,也别联系了。我这种蠢货,就不适合和你这种大小姐做朋友。” 她抓起包,头也不回地就走出来了酒吧。你咬着嘴唇,手紧紧攥着,叉子划过餐盘,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你不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亲人、爱人、朋友,这些曾经觉得像恒星般亘古不变的关系,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土崩瓦解。 Lindsay 来到酒吧时候,你已经独自喝完四杯啤酒,思维都有些涣散。她敏锐注意到桌上的空杯和你的醉意,握住了你打算继续扫码点酒的手,问:“姐姐,你怎么了?” 她带着一股甜暖香气,温柔包裹住你,“不好意思,今天我合伙人刚从新加坡回来,和他开了一整天会,刚才看到你的信息就过来了。” 你摇摇头,已经累到失去所有倾述欲。她剪裁飘逸的浅灰真丝裙,外面套件米色西装,头发在脑后盘起,耳边挂了一对山茶花耳环,精致完美,丝毫看不出来开了一天会的疲惫。罗溪说得没有错,你们是相似的人,但为什么她看起来比你轻松这么多。委屈涨潮,你觉得心口堵得慌,摇摇头勉强笑道,:“真没事,就……有点难过,你不会懂的。” 她扶着你的手顿了顿,又轻轻地抚上了你的背,声音柔软地像催眠曲,“姐姐,不管你遇见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我。戒指的事情,不是解决了吗,又出什么事了。” Lindsay 看你还是怔怔,说:“你还想喝的话,我可以陪你。不过,在外面喝太危险,我家在附近,去我家喝怎么样。”你已经被酒精和一晚上的坏情绪淹没,看她坚持,点了点头就起身和她往外。 她的公寓距离你们喝酒的地方不远,打车不过起步价。十分钟后,你们已经坐到她的公寓里。小狗雪团还在她的家里,看到你来,尾巴摇得飞快。你坐在沙发上,捧着水杯,观察着这个房子。客餐厅很大,南北通透,两侧都是巨大落地玻璃,装置家具都是很有设计感的款式。房间里最多就是绿植,高低错落,仿佛热带雨林。这些植物郁郁葱葱,叶片肥厚,显然是花了很多心心思或者很多钱精心照顾。客厅边柜上摆着许多香薰蜡烛和水晶,还有金色颂钵,各种塔罗、神秘学的书本。靠墙黑板上贴着十几张立得,都是在她各地旅行的自拍,下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 这是个
第7章(9 /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