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你是 Lesley 朋友吗?那张照片是我们在大理一次聚会上拍的。”
期待!
蹲蹲~
发现我忘记定时了!发了发了
通常六零之前的女人就是这样,没有自我意识,总是把惯性也放在女儿身上,要求女儿工作稳定,早婚早育,其实不是所有的人都渴望这样的生活,毕竟男人没有几个是良人
世界上最深刻的链接
世界上没有比母女更深刻的链接。 男人成为父亲,可能是在他双手抱到婴儿的时刻,可能是在听到第一声“爸爸”,而女人从卵泡分裂、着床的那一刻,就成为母亲。 你诞生于她的双腿之间,由她的乳房喂养,听过她哼唱的摇篮曲,被她紧紧抱在怀里亲吻。 小屹,小屹 她的柔声呼唤,是请求,是咒语,是命令,让你不由自主随之起舞。 妈妈没有用谎言来缝合你的童年,将所有完整摊开。她告诉你,自己是怎么从小渔村走到省城,怎么从 8 个人宿舍搬进独栋别墅。她拼尽全力,走到爸爸的身边,已经是她的终点。爸爸现在生意出现了很大的风险,只有台湾那个阿姨和姐姐可以帮得上他,所以爸爸回去了那边去。 你要快长大,变得足够好,特别好,超过那两个姐姐,爸爸才会回来。你肯定可以做到,因为你有她,因为她会燃烧自己,献出自己的一切,直到你成为最优秀的孩子,对得起妈妈给你起的名字。 你点点头,反手抱住妈妈,“妈妈,我可以做到,我们一定可以的。” 那股渴望,在你们共享的血脉里奔涌,你们有共同的使命,要走到更高的地方。 你以最好要求自己,每科成绩、每场运动会、甚至是大小比赛,你都要是最好,走在最前面,拿最好分数的那个。你用标准而礼貌的笑容面对所有人,以遥远的,从未见过的姐姐为标准,要求着自己一言一行。你是班长,做全校大会下讲话的学生代表,是被一届又一届老师用来教育学生的传奇,“能不能学学一班的蔺屹”这句话统治了往后五六届学生。 被大人夸奖喜爱的代价,是你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其他人放学后成群结队去校门口吃炸串、无骨鸡柳、淀粉肠,你已经跟着妈妈去老师家学习钢琴、舞蹈和马术了。 同龄人里喜欢你的男生不少,但无一例外愚蠢拙劣,往你课桌里塞充满语病的情书,坐在后排拉扯你的内衣带,课间时候起哄管你叫大嫂,体育课时候刻意冲撞制造身体接触,故意把你扑倒按在软垫上,汗液滴到你的脸上,旁边人起哄大笑,你吓到尖叫。 你并没有因为获得爱慕感到骄傲或害羞,那些充满汗臭和腥味的荷尔蒙和流连在你身体的凝视,只会让你觉得烦躁。你将情书都交给妈妈处理,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高二那年,学校里出现许多关于你的流言,开始是“贱人”、“作弊”、“虚伪”,后来是“变性人”、“看到她放学被人拖进小巷了”、“她妈是小三,她长大肯定也是”,没人在意真假,它如涟漪,层层荡开,也没有人知道流言如何滋长。 青春期的恶是没来由的,追求失败的不甘,喜欢的男生却喜欢你,对优等生的逆反和嫌恶,你在全校大会上过分抒情的播音腔,甚至你过分整齐的笔记和永不让出的第一名,都构成恨的原因。 下课铃声响起,你坐在座位上,面前是写无可写的作业。四周座位无人,他们全聚到走廊外,打闹尖叫,隔着玻璃,窥视打探。 “装给谁看呀。”一声很轻的嗤笑,透过了所有吵闹,传进你的耳朵。 妈妈告诉你,那是嫉妒,当你的优秀,在别人眼里是他们努力就可以赶上时候,他们就会嫉妒攻击,只有你在她们眼里望尘莫及,他们才会低头。 “所以,我还是不够好。” "我的宝贝已经很好了,我们是要更好。"妈妈微笑着拍拍你的肩膀,放下一碗燕窝,“快写作业,写完还要练琴呢。别担心,妈妈会处理的。” 你屏蔽所有流言和嗤笑,更努力地践行好学生的行为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