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点友谊和温暖,她随后又试着想在周津塬身上找点独特的东西或者是爱意。

而她和周津塬的羁绊,早在她上一次绝望地来罗马时,就已经彻底地结束了。鬼知道,他们回国后那一堆纠缠是因为什么。也可能,是减肥减多了后的幻觉?

赵想容独自沉思着。

她没有看到周津塬正站在背后吃惊地望着她,就像周津塬甚至没料到她还敢逗留在机场。

他们带着同样无可救药地固执和自信,以为对方会离开犯罪现场。

赵想容的思路是,护照那么重要,周津塬至少得抛弃爱恨情仇,第一时间先补办一下护照吧?而周津塬则以为,她但凡有点理智,应该坐火车或者坐她朋友的私人飞机飞巴黎。总之就像兔子一样溜之大吉。

他们都没有。

赵想容再发呆了会,从那名贵的鳄鱼包里,掏出一张绛红色的本子。

那是被她扣下的周津塬护照。

而打开最后一页,赵想容开始不客气地撕起他的护照。

护照是特殊纸质,她纤丽的手指被揪得生疼,才撕掉三页。赵想容很快就不乐意撕了,她抬起头,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分类垃圾桶。

赵想容眯起眼睛,开始把护照向垃圾桶的洞口投。没投准,护照平平地飞出,不小心砸到一个四处溜达的金发小女孩头上。

对方诧异地看着她。

赵想容做了个回踢的姿势,示意对方把它给自己踢回来。小女孩照做。

赵想容附身捡起护照,继续往垃圾桶里扔。偏偏这一次,还是没投准,真是见鬼了!

她再次指使小女孩把护照给自己踢过来,但金发小女孩却好奇地跑过来。

小姑娘头上绑着两根辫子,穿着红色的鞋,胸前带着雏菊的胸针,应该是个法国小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赵想容试着用她流利的A2法语问那个小女孩。

小姑娘确实是法国人,她说了个名字。

赵想容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和她很有眼缘,就笑着问她:“嘿,甜心,你回去问问你父母,咱俩可不可以合一张影?”

法国小女孩不怕生,她真的笑嘻嘻地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