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会临摹别人地字迹?”
我抬了抬眼皮,静了静:“会一点。”
北冥攸文再次陷入了沉默,他看了左右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到北冥齐的身上。北冥齐想了想。随意道:“在我们北冥。有一个名叫夜的地下组织,他们贩卖美人和消息。”
“哼!”一声冷哼从云丛的鼻中传来,北冥齐略微顿了顿,轻笑了一会:“夜帝培养出来的探子的身上都有其特殊的纹身,而我们的调查便是这个乐歌其实是两年前一个遇到海难地夜帝地探子,并非藏青国主怀疑地那个人。”
“什么夜帝?什么探子?你们在说什么?”我继续佯装不解。
藏青沉默着,他抬眼看向了我。我微微垂脸以示恭敬。
“你失忆了?”良久,他问我。
我点头:“大概吧,小女子醒来便不知自己是何人。”
北冥齐拍了拍藏青的肩:“其实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她还活着,但事实终归是事实!”
“不!我不信!”藏青忽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沉沉地走到我的面前,立刻,我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抬头!”他命令着。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他看着。看了许久:“写几个字来看看。”
接着。有人放上了案几和文房四宝。
我提笔沾墨,北冥齐和云丛也走到我地案前,我问:“写什么?”
“孤月沙!”沉沉的声音从面前传来。我毫不犹豫地落笔,行笔如同飞云,洋洋洒洒地写下了自己许久未用的名字,字迹依旧是孤月沙的字迹,然而,笔法却已无当年的傲气,看似形似,却意不合。
“怎么可能!”北冥齐拿起了宣纸,惊叹,“怎么会?怎么会?”
“这就是你们要找的笔迹?”我反问,他们似乎听出了隐情,我不解,“这不过是一个游医的笔迹,当时只是觉得这字写得好看,便学了。”
“那游医呢!”藏青急问,我摇头,抱歉地看着他,他的脸上是怅然。
“本王认为这里最有资格评断孤月女皇是生是死地应该是云特使。”水沧海地话提醒了众人,众人看向云丛。
哀伤笼罩着云丛,他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写的那三个字:“她不是。”然后,似乎欲言又止。
水沧海挥了挥手,
拢了拢我的肩以示安慰:“既然你已经失忆,过去地挂,继续做你的普通人吧。”
我不禁反问:“可能吗?你们口中的夜帝势力似乎很大,我想,我该离开……”
众人看着我,我忧心忡忡地低下头,这么说,那么我之后的离开就会变得顺理成章。
有人将我带了下去,看来下面的话并不适合我听。
见到惑姐和小宝,他们都松了口气。
在路上,惑姐拉过小宝:“小宝啊,你看乐歌再呆在这里会有危险,让乐歌先离开这里好不好?娘保证,乐歌一定会回来的。”原来惑姐哄小宝同意让我离开,我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都府:“惑姐,你们先回去。”
“乐歌。”
“娘亲,回去吧回去吧,乐哥哥肯定还有要紧的事要办。”小宝将惑姐拖了回去,阿七笑呵呵地看着我倒退地走。
飞上房檐,回到都府大堂,揭开了一片琉璃瓦,下面的情况一目了然。
“她不是。”云丛确定地说着,“如果她是,不会连软媚散都解不了。”
解不了?哼,臭小子,当时明明就是你的阻拦才让我毒发。
“软媚散?她中了软媚散?”水沧海疑惑,“她怎么会中软媚散。”
“沧海兄,她住在【天堂】。”北冥攸文说得不疾不徐。
“那齐